黑龙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两名喽啰兵费力地将李虎扔进牢里,李虎伤势颇重,倒在泥地上昏迷不醒。
其中一高瘦的喽啰兵哼哧哼哧地踹着大气,道:“这小子看起来消瘦,实际上身子倒挺沉的。累死爷爷的了,他奶奶的。”
他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大碗水,一口气喝干了,舔着嘴巴道:“要是有酒喝就好了。”
另一个喽啰兵是个胖子,胖子道:“我刚才见张老头偷偷摸摸提着一壶酒进了厨房,他肯定是将饭桌上的酒和菜藏在厨房里了,等下我俩也去找点喝一顿?”
高瘦的道:“好主意,现在就去!”
他想起什么,回来踢了李虎一脚,道:“那这小子咋办?大当家吩咐过,要好生看着他,他若是醒来,就马上向他禀告。”
胖子道:“他一时醒不了,我们快去快回。”
高瘦的摇头道:“不行,连大当家的话你都敢不听,你活腻味了?你不看那些绑在木桩上的人,想跟他们一样下场?”
胖子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寨主心狠手辣,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哪会不知道。
高瘦的喜好喝酒,想到那张老头吃着独食,而自己没有酒喝,心中烦闷不已,开始骂骂咧咧:“你瞧这臭小子,真是祸害,二当家想拉拢他,推荐他为四当家,没想到却是个奸细,真是不知好歹。他中了大当家一掌,神仙来了都难救,索性死了算了,倒也干脆。现在搞得半死不活了,还要守着他醒来!”他嘴上咧咧,又踢上几脚,一泄心头之恨。
胖子也上前踢了两脚,道:“害的老子酒都吃不了,真不明白,大当家怎么还要留着他,刚才还请老郎中给他治疗。”
高瘦的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他在酒菜中下的蒙汗药,药中混有剧毒,而解药在他的手上。不要说二当家中了毒需要解药,那白衣姑娘也中了毒,他俩都需要解药。这小子若是死了,到哪里寻解药去?”
胖子道:“你这就是瞎说,刚才搜遍他全身,哪有什么解药?”
高瘦的道:“我也是听老郎中说的,老郎中检查看后也不知是什么毒药,好在中毒不深。想必这小子心思慎密,他入寨之前定是把解药藏起来了。”接着又踢上几脚,边踢边道:“臭小子真命大,刚才郎中给他把了脉,说他伤势虽重,性命却是无虞,看老子不踢死你。”
忽然他感觉颈后有一阵冷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颤,喃喃道:“都过了立夏天了,怎么还有冷风?”
他见胖子两眼瞪直,望着他身后,他也不禁回头看去,只见一白衣女子在他身后悄然而立,风拂衣袖,月照伊面,正是洛红尘,原来她轻功了得,早就伏在屋檐上将他俩说的话听了个大概。
胖子胆子小,颤声道:“姑娘,你不是还没醒吗?怎么会在这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一点声响都没有,难道是鬼魂?”
洛红尘悠悠道:“不错,我正是鬼魂!你俩乖乖离去,我不伤你们。”
胖子点头道:“好,姑娘,我这就走。”正要拔腿就跑,被高瘦的拦住。他拔出刀,对胖子道:“你别说傻话,她明明是人。”
洛红尘微笑道:“你怎么知道?”
高瘦的道:“老子听说鬼魂身子是飘在空中的,没有脚没有影子,这两样你都有。”他指向洛红尘身后。
地牢中油灯火光摇曳,将洛红尘的身影印在她身后的土墙上。
洛红尘见他们并不相信,哼了一声,拂袖而起,衣袖所及之处,掌力击出,将两人击昏在地。
她道:“当个傻子不好吗?何必自讨苦吃!”随即打开牢门,从怀中陶出药瓶,将瓶中的“巫山霁月丹”取出一粒给李虎服下。
“巫山霁月丹”能聚气续命,她发觉李虎脉象微弱,便运功给他疗伤。
在她运功之际,却没察觉到在牢窗外有一股强大的神识在暗中观察她,这股神识绵密如丝线般,源自寨内南面房中的大床之上,来源正是姬保。
姬保心道:姐姐跟此人只见过一面,却特地来地牢里救他?搞什么鬼?
他自己的肉身还在床上,只听得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他饿得受不了了,必须得先找到吃的。
他在寨内扫了一圈,见北面一间屋子有个烟囱,心想那间屋子必定是厨房了,便施展“神火分身”,“噗”的一声,身子正落在厨房里。
厨房灶头上火光熊熊,正蒸着一盘牛肉,一盘酱肘子,旁边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一个酒杯,酒杯中盛满了酒,酒香扑鼻,边上摆放一双竹筷,像似有人打算用餐。
姬保将那盘牛肉和酱肘子端到桌上,大快朵颐起来,又发现灶台边有一盘生的鸡翅,显然是有人卤着的,他心道:好久没有吃烤鸡翅了,便在灶台上烤起鸡翅来。
牛肉和酱肘子吃完之后,鸡翅还未烤好,等待之际望见桌上的那壶酒,姬保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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