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有用之人向来大方。”
徐容低头看着那只沾血的手,轻轻但坚定地挣脱开来:“云来客栈不做人肉买卖。”
他将伤者扶进暗格,递下一壶水和一些干粮:“除非我亲自来开,否则不要出来,记住,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
暗格合上的瞬间,伤者突然低声道:“我叫燕七,若我死了,请务必把那铜管交给...交给能信任的人。”
徐容没有回答,只是将柴堆恢复原状,然后走出柴房。
院子里月光如水,安静得可怕。
他回到堂内时,小七和老周正惶恐地等在那里。
“掌柜的,那人...”老周急切地问。
“走了。”徐容平静地说,走到柜台后取出账本,仿佛要继续核账。
“走了?”小七跳起来“什么时候?从哪儿走的?我们怎么没看见?”
“后墙,”徐容头也不抬“我帮他翻过去的,至于能不能活,看他的造化。”
老周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几乎软下去:“走了好,走了好...免得牵连咱们...”
小七却皱起眉头:“可是掌柜的,他伤得那么重,能翻过后墙吗?咱们后墙可不低啊,而且上面还有碎瓷片...”
徐抬笔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看着小七,眼神复杂。
“小七,”良久,他轻声道“有时候,知道得越少,睡得越安稳。”
小七还要说什么,却被老周一把拉住:“掌柜的说的是!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小七,快去睡吧,天都快亮了。”
就在这时,前门突然传来礼貌而规律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三下,不疾不徐,与先前那绝望的撞击截然不同。
堂内三人瞬间僵住。
小七惊恐地看向徐容,老周的手开始发抖。
徐容缓缓放下笔,合上账本。
“谁?”他扬声问,声音平稳如常。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过路客商,迷了方向,见贵店尚有灯火,冒昧打扰,求个方便。”
徐容对老周使了个眼色!老周会意,连忙将沾血的布条和酒坛藏到柜台下。
小七则迅速爬回地铺,用被子蒙住头,却留了一道缝隙偷看。
徐容整了整衣襟,走到门前,拔开门闩。
门外站着两个身着深色劲装的男子,看似普通行商,但眼神锐利,步伐沉稳,显然是练家子!为首一人约莫三十年纪,面容普通,唯有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在黑暗中如鹰隼般扫视着堂内。
“客官抱歉,小店已经打烊了。”徐容挡在门口,语气客气却坚定。
那男子微笑拱手:“掌柜的莫怪,实在是夜路难行,又遇狼群,好不容易才找到贵店,不求住宿,只求讨碗热水,稍作歇息,天明即走。”
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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