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他说。
鹰眼男人不再废话,低吼一声,军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刺萧灼心口。他身后的其他黑衣人也同时发动,刀光织成一张死亡的大网,罩向萧灼周身。
攻势狠辣,配合默契。
萧灼动了。
他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总在间不容发之际侧身、偏头、移步,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毫厘不差。
那柄抹布不知何时到了他手中,湿漉漉的布条在他手里变得如同活物,时而如鞭抽出,精准地抽在某个黑衣人持刀的手腕上,带起一声骨裂的脆响和惨叫;时而如盾一挡,迎上劈来的刀锋,厚重的湿布缠住刀刃,一搅一夺,刀已易主。
他没有兵刃,但那块抹布所到之处,黑衣人非死即伤。
惨叫声、骨骼碎裂声、刀锋砍入木柱的闷响,取代了之前的寂静。
鹰眼男人越打越惊,军刀挥砍劈刺,却连萧灼的衣角都沾不到。
他眼中狠色一闪,虚晃一刀,左手猛地一扬,三枚乌黑的袖箭呈品字形射向萧灼面门和胸膛,喂毒的箭尖带着腥风。
萧灼正用抹布卷开另一柄劈来的腰刀,眼看避无可避。
他却只是头微微一偏,让过射向眉心的一箭,同时张口,竟一口咬住了射向咽喉的第二箭!第三箭眼看要没入心口,他屈指一弹,指尖在箭杆上轻轻一磕,那袖箭竟以更快的速度倒射而回!
“噗——”袖箭精准地没入一个正要从小七背后下刀的黑衣人咽喉。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鹰眼男人一愣神的功夫,萧灼已鬼魅般贴到他身前。
男人大骇,军刀全力回削。萧灼却不闪不避,拿着抹布的右手快得只剩一道影子,穿过刀光,在他持刀的手腕上一拂。
“咔嚓!”
男人腕骨尽碎,军刀当啷坠地。他还没感到疼痛,那只拿着抹布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脸上。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带着抹布上残留的油腻和酒水味道,猛地将他的头往后一推!
“咚!”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鹰眼男人的后脑重重撞在客栈粗糙的木柱上,眼睛猛地凸出,血丝瞬间爬满眼白,身体软软滑倒在地,再无声息。
最后一名站着的黑衣人见状,发一声喊,丢下刀就想往外逃。
萧灼看也没看,反脚一踢地上掉落的一根筷子。
筷子如电射出,精准地没入那人的后膝。
黑衣人惨叫着扑倒在地,抱着腿哀嚎。
打斗声戛然而止。
客栈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油灯重新稳定下来,昏黄的光照亮一地狼藉,破碎的桌椅,溅落的血迹,和横七竖八的身体。
小七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掌柜。
老周扶着柜台,手抖得厉害。
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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