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感叹什么,一想到这些沿海匪患都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事件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砰!”的一声,唐浩同样凝劲于掌发出一道炽热内劲与火球对撞爆炸开来,“瀧,还不动手!?”通直突然大喊。
话音刚落,唐浩脚下礁石突然松动随后便窜出一个浑身上下包裹着黑衣的人对他发动突然袭击,“忍者?”他也没想到海寇里面还有这种忍者掺和。
实际上,这个叫瀧的忍者就是所谓的忍者里内的“拔忍”,就是指擅自脱离忍者组织的那类人,此人应该是逃避倭国内忍者里的追杀才加入了海寇的行列。
但唐浩可不管这些,眼疾手快的他没有让此人再次潜入地底,在忍者消失之前,唐浩当即赶上去就是横扫一腿,势大力沉的腿劲将那忍者的头和身体分了家。
“这回不会再窜来窜去的了吧,”出于谨慎唐浩还特地查看了下他踢死的是不是真人,毕竟经验告诉他,有些忍者会在千钧一发之际使用替身术还是什么的规避自己的死亡。不过现在那个瀧的尸身经过唐浩检查后,他便确定了对手是真死透了。
其实按照唐浩的脾气,也不至于还把通直这一小撮人留着做什么批评教育感化的事,他今天来就是为了铲平这个寨子,做那些多余事无非是浪费时间而已。
见到得力助手被轻易抹杀,身为统领的通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的对手实在不是以他的见识可以理解的,身边还剩的那些为数不多的部下也开始四散奔逃,只不过都被唐浩以地上的碎石充作飞镖一一击杀了。
“就剩你一个了,”如死神般站在通直面前的唐浩冷冷地说,通直多少也算是个武人,他当然明白武学之道有绝顶一说,只是今日他无论如何都弄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可以在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将两百多人杀的只剩下区区一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实在没话说的通直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剿匪啊,”唐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但他还有没说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既然听到过风声可能存在当地官员养寇自重的情况,那自然得多长个心眼搜搜这匪窝里有没有他们之间往来的证据,如果有的话带回去报到府衙内也能顺便除个劣迹官员。
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唐浩随手以剑指劲力贯穿了通直的脑门,他在现实中看到某些桥段就觉得很纳闷,天壤之别的实力差的前提下非要打的有来有回过几招,那些个高手才能解决掉一些不入流的对手,这不妥妥的在拉低高手的实力么。
从登岛到现在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凭借碾压的实力将这个匪穴内的所有海寇屠杀殆尽,见不远处有个胡乱打起来的房子,看着规模并不小,想来是他们的匪寨大堂,便决定先去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反正时间早着呢,到处搜搜看看还来得及。
不出所料,唐浩在这个大厅之内随意翻找了一下就找到了一份写有关于沿海驻军巡逻时间以及各个驻扎点的书信,这匪窝不比内陆山贼的山寨,基础的建筑都很简陋所以他并没有费什么功夫,只是这书信所有的落款都是用的假名,所以想要马上查出与海寇勾结之人是谁并没有那么容易。
整个匪窝规模并不算很大,让人略感欣慰的是这里面除了那群海寇劫掠的物资和一些普通的财物之外并没有关押被掳来的沿海百姓,相较而言,死于劫杀非命总比在这鬼地方受尽折磨屈辱而死要强。
为了向其它贼巢示威以及扫除后患,唐浩临走前从物品栏内取出火油淋在了各处,然后一把火将这个最大的海寇营寨以及靠在岸边贼船烧的干干净净,冲天的大火和浓烟可以很好的对周边起到震慑作用。
收拾妥当后,唐浩再次划着那艘陆家父子为他准备的小船踏上了返程。
“庄主真是神人呐!”当天下午,看到唐浩毫发无损回到镖局的陆家父子彻底被他的实力折服了,先前此二人听闻家里仆人说通直匪窝方向燃起大火还有些担心那位梧凤庄主是不是出了意外,而现在则只剩下感佩与震惊了。
“陆总镖头,这两份材料是我从贼窝里找到的,”唐浩在只有三人的书房内从物品栏里掏出了自己找到的东西,一沓子匿名与海寇往来的书信和一本记载着分赃内容的账簿,之前在翻到这本账簿的时候唐浩才反应过来自己出手太重一个活口都没留,现在这两样东西想找个人问问都没地方找,肯定会为破案带来不小的难度。
“这…唉,国家不幸,国家不幸呐,”陆总镖头只是看了一眼书信便大声叹了口气,“父亲,我明日就上报知府大人请他将这些蛀虫全都揪出来。”陆非玄原本只是听过官匪暗通的传闻,如今这证据在手让他气愤不已,他们陆家领导下的义军全都是凭着一腔热血以及出于对本地百姓的怜惜自发组建的,幸亏金丰镖局家大业大还能支应着,但也仅仅只够受伤的义军兄弟们的汤药钱和亡故兄弟的安家费。
而就算他们如此豁出性命不要都只能有限地阻止海寇的劫掠,却因为某些人的私心让这一切现在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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