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办法,身为本地武林龙头的陆总镖头便发出邀请号召各路好手组成义军协同治理日益严峻的匪患。
但人力终究有限,那海寇团伙机动性强而且行事狡诈,通常是这里刚解决了小股盗匪的骚扰那边马上就传来乡里被劫掠的消息,搅得官军和义军都是顾此失彼不胜其扰。
所以,虽然陆总镖头这个义举的确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的影响,不能说毫无建树却也只是起到了点微乎其微的帮助,因此不少原本加入义军的武林人士陆陆续续又退了出去,目前相比那些海寇来说,反而是义军更有分崩离析的危险。
“而且,日前我门下弟子偶然撞见了件颇为值得玩味的事,”陆总镖头看着唐浩,“哦?总镖头请讲,”唐浩心里暗想是否会跟那老太监或者慕容家有关。
“我们义军与官军向来有各种交情,在合力抵御海寇之后更是每月定时要去官军营中汇报情况,”陆总镖头捋了捋胡须,“那日我派出去的人在回来的路上,凑巧看到了官军中竟然有人暗地里与海寇有所勾结,”说到这,唐浩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唏嘘地摇了摇头。
“养寇自重?”唐浩道出了真相,“很有可能,朝廷每年都会着福州府衙拨出钱粮用作剿寇之用,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被那些贪赃枉法的畜生给贪墨了。”陆总镖头气愤不已。
“那请问总镖头,秦夫人提到的老太监又是怎么回事?”海寇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唐浩又想到了另一件疑似与慕容家有关的事。
“这是…”陆总镖头话到嘴边,突然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少镖头回来了!”家里的仆人来通传,说是陆家公子陆非玄回来了,“让他来这里见过庄主先生,”陆总镖头吩咐道。
“庄主少待,关于那老太监一事,还是由小儿来说明更为准确。”
“那就叨扰少镖头了!”唐浩起身作揖,这些江湖礼节在现在的他身上是信手拈来。
福州陆家,自从大宋开国以来便是此地的名门望族,陆家人世代经商习武,到了现任家主陆长虹陆总镖头手上更是在人望上面达到了顶峰,所以他的一声号召便引得闽地武林人士纷纷响应。
而身为陆家独子的陆非玄,年纪不过三十来岁却已隐隐有青出于蓝的架势,在他二十岁时便已将家传剑法《飞瀑连环剑》融会贯通,更是在及冠礼时得其父所赐陆家代代相传的一对宝剑追星、赶月,一时名声大噪。
“孩儿参见父亲,”正说着,陆非玄来了,唐浩抬眼一瞧,这位少镖头一身青衣,背背两柄宝剑英气逼人。
“玄儿,来见过梧凤庄主,”陆总镖头为两人介绍,“哦?天下闻名的梧凤庄主?”唐浩的名头誉满江湖,同为武林人士的陆非玄自然是早已听过他的各种传闻。
“你好,少镖头,”唐浩起身作揖,“庄主大驾光临,在下来迟,勿怪,勿怪。”陆非玄赶忙回礼。
“玄儿,闲话少叙,庄主受秦夫人所托,特来为剿灭海寇出一份力,”陆总镖头向儿子说明唐浩的来意,“你日前说手下镖师看到有个老太监秘密会见了厢军内的某人,为父与庄主刚才正聊及此事,你既然来了就详细为庄主说明一下吧。”
“原来如此,陆某代福州府百姓先行谢过庄主这大义之举,”听闻唐浩是来帮忙的,陆非玄欣喜不已,“少镖头言重了,能为百姓解忧也是在下的幸事。”唐浩回礼道。
“至于那老太监,是我手下镖师偶然撞见的,只是觉得有些古怪所以跟我提过。”陆非玄回忆起来。
那日在此地牢城营中,得陆非玄指派去那里送东西给管营大人的镖师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老太监与几个牢城内的军官谈话。
“那位镖师就觉得奇怪,若是汴京那位官家派来的内官不可能做这些鬼鬼祟祟的事情,”陆非玄分析着,“所以他回来向我禀报此事的时候我便留了个心眼。”
“可否让我见见那位镖师?”唐浩想要通过镖师的描述来判断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唉,不巧,此人五日前掩护百姓的时候重伤不治,已经不在人世了。”陆非玄叹了口气。
“此地匪患竟如此严重?”唐浩还真没想到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庄主有所不知,也不知道是上天庇佑还是天降惩罚,这几年风调雨顺百姓家里的田地收成都比过往要好上许多,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些海寇更加猖狂,侵扰乡里的频率越来越多,反而让百姓们都遭了罪。”陆总镖头道出了心中的无奈。
“现如今,虽然我爹号召了一批武林人士组成义军协助官军护卫百姓,可那些海寇实在太过狡猾,我们的抵御反倒成了事倍功半。”陆非玄当然对眼下的情况一清二楚。
“不知道两位可知那最大的海寇匪窝在哪里?”唐浩认为斩草除根才是上策,“庄主这是何意?”陆家父子面露疑色,“剿匪剿匪,自然是要把那些海寇全都剿了才能还百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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