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毒花。
“莫非是花叟?”唐浩脑子里盘算着,毕竟此人醉心园艺,懂得如何培植有毒植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其中有些令人不解的地方在于堂堂忘忧楼四楼主怎么会对这种底层烂赌鬼出手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唐浩放起一把火将那蒋四的尸体烧了,如果任由其在这腐烂或者被碰巧路过的无辜寨民误触的话,双花散的余毒危害还是很大的。
回去的一路上唐浩也在观察周围是否有盯梢跟踪的人,不过以他的本事都一无所获想来是真没有什么异动。
回到升连档,出门迎接他的依旧是钱五,他是奉了林爷命令专门等候唐浩归来的,“先生,林爷吩咐务必请先生再往内堂一叙。”说着又把唐浩引到了刚才那间屋子。
只是这次林爷早已等候在内,“先生来去如风,林某佩服!”从唐浩离开到归来都不到一个时辰,可见其身法之快。
“今日林某僭越,请先生赏脸就在小档用饭如何?”林爷拱手道,“林爷客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左右对那忘忧四友有些疑问,唐浩还想从林爷处再挖点关于那四兄弟的料,不如顺水推舟就在这里吃个便饭也不错。
很快,一桌丰盛酒席就摆了上来,“先生请,”林业首先邀请唐浩入座。
席间,林爷问起唐浩去查探的结果,“那蒋四中了奇毒身亡,而且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出手的应该是个高手。”不知道这林爷与忘忧四友关系如何,唐浩自然不会说制作这毒药的原料他看到忘忧楼里就有,不过必要的信息还是得透露一下。
“照先生这么说,”林爷捋着胡子,“看来那蒋四之死有些隐情。”
“哦?林爷何解?”唐浩看对方似乎有话想说,便顺着话头问了下去。
“蒋四本是烂赌鬼一个,除了到处借债他能得罪什么人,这次他卖女逃家无非就是躲债而已,”林爷站起身,“而他跑到那早已废弃的寨北旧地怕也只是想避避风头,至于他无端被杀很可能是碰巧撞见某件秘事,或者是遭人试毒。”
不得不说,林爷说的这两个可能性都很合理,唐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认为这件事还真的可以深入探查一下。
正当他想说话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先生!梧凤先生何在啊!?”,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内堂大门被人一把推开,“哈哈哈哈,老夫得林老板提醒才知道梧凤先生原来在这升连档做客呢。”唐浩抬眼一看,原来是忘忧四友的老大齐伶白。
“哦?齐老大找我有事?”唐浩问,看那林爷还特地去知会忘忧楼,估计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日前老夫特遣人前往凤仪山庄邀请先生来访西寨,”齐伶白始终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实是有事相求。”
“齐大哥,请,”那林爷看到齐老大前来马上起身举起酒壶为他斟酒,“原来是齐老大想找我帮忙啊。”唐浩这才明白过来。
“正是,原本老夫想私下与你商议,却不想今日凑巧先生来到了这升连档,倒是省了不少事。”齐伶白似醉实醒,眼神坚定地看着唐浩。
原来,忘忧四友是为了避世才建立了这个西寨,兄弟几人寄情山水之间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可近年来齐老大却发现寨内总有一股不寻常的势力想打破长久以来的安宁。
“今日蒋四之死,就很有可能是这股势力所为,”齐伶白听闻唐浩查到蒋四的死因,马上反应过来,“老夫也粗通毒理,制作这双花散的原料楼内就行,正是我那四弟所种。”听上去齐老大有些怀疑老四冯陶。
“那齐老大的意思是想我暗中查探?”唐浩有些疑惑,他们之间又没什么交情,突然委托他这种事那齐老大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老夫听闻先生与那慕容氏有些瓜葛,而寨内势力也隐隐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齐老大这才说出缘由。
“嘿嘿,”唐浩心里暗笑,“这事我倒还真不得不管了。”
“原来如此,我与慕容父子的确有些不对付,”唐浩点点头,“看来齐老大出于结义之情不忍下手了?”将心比心,让他唐浩对付自家兄弟中任何一人他也下不了手。
“先生理解,老夫敬您一杯,”齐伶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是光凭双花散的原料就判断四爷心有异志是否欠妥呢?”那林老板插嘴道,“的确,林爷说的有道理,不知齐老大还有没有其他证据?”唐浩点头称是。
“林老板说的是,所以老夫也不敢妄下断言,只是身为楼主多有不便,这楼内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那几位兄弟,所以老夫便豁出这张老脸请先生相助,现在移居寨内百姓越来越多,如此事处理不当牵连到他们,老夫于心何安呐。”齐老大说完一仰脖饮下杯中美酒。
“既然如此,那我便正式接下齐老大这个请托,”唐浩对别的事不上心,但扯上慕容家的话他还是很感兴趣的,“只是齐老大能否给我指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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