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能将这天下搅的天翻地覆。
不过,比起搞这些麻烦事,唐浩更喜欢现在摆烂的日子,根据自己的心意生活,忽略不感兴趣的事管自己想管的事那多自由,现实太累不如就在这游戏里终老挺好。
“梧凤大人,前方就是少室山了,距离十五还有三天,请问大人作何打算?”小希把脑袋探进车厢内,“你跟荆魁带着其他人找个地方落脚不必跟我上山,找到之后给我传信便是。”唐浩说完就飞出车厢外抛下了众人。
“有客自远方来,不如入内相见?”当晚禅房内传出一位大师的声音,自玄濨大师死后萧大哥的恩师玄枯大师就接下了少林方丈的位子。
“大师,晚辈深夜来访,扰您清修了,”跟玄枯大师也算是熟人,唐浩便大方现身跟他打个招呼。
“今日庄主远道而来,老衲有失远迎。”玄枯大师这位得道高僧当然是处变不惊,“只是庄主定了本月十五光临鄙寺,今晚前来有何贵干?”风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凤仪山庄庄主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玄枯大师也早已知晓了。
“故人辞世,晚辈前来敬上清香一柱,”唐浩知道真到了那天肯定无暇顾及为已故的玄濨方丈上香,所以就先来一步缅怀故人了。
“阿弥陀佛,”玄枯大师双手合十一声佛号响起,“施主有心了!”
“大师,您近来可好?”办完正事唐浩准备跟玄枯聊聊,毕竟他俩也算是熟人,“不瞒施主,鄙寺正在追查害死方丈师兄的凶手,只是至今尚无头绪。”玄枯低头叹息一声,“既然方丈大师是被害于他的成名绝技大金刚掌之下的话,那姑苏慕容家岂不是脱不了干系?”唐浩问起。
“话虽如此,但无凭无据只凭着大金刚掌这一面之词又如何去查证呢?”毕竟少林是正道武林之光,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就去找慕容家讨要说法显然不太合理。
“大师说的是,在下此次前来也是想求证下目前执掌少林的是哪位大师,因为有些线索需要当面告知于贵寺。”唐浩起身施礼。
于是,他就把当初高调在自己山庄门口挫败武林群雄又为何会单找上那吐蕃国师晦气的事说了个大概,“小无相功?”玄枯大师以前只是有所耳闻,但现在从唐浩嘴里听说才真正知道原来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武功。
“正是,这门功夫乃天山逍遥派绝学,只是不知道那位国师是从何处习得,但施展起来则可以模仿出天下所有武功招式,”唐浩点头称是,“不过在下已确认此人并非凶手,玄濨大师武艺超凡,即便有歹人偷袭在生死相搏间也绝不可能让那人全身而退,我在跟那位国师交手间却可以肯定他绝无身受内伤的情况。”
“施主说的是,”玄枯连连点头,“只是这样一来,莫非真有一个偷学少林绝技并浸淫多年的神秘高手害了方丈师兄性命?”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而且我在来的路上又遇到了一件事,”目前暂时排除了有人模仿少林绝技杀人的可能,唐浩只能跟玄枯大师一件一件事来分析。
“吐蕃莲花密宗!?”看来这个宗派玄枯也有所耳闻,“大师听过?”唐浩倒是有些意外,“密教流派甚多,老衲从前也只是耳闻,但就在前几日,这个莲花密宗的一位法王曾到访少林表示愿与鄙寺合作擒下你这凤仪山庄庄主呢!”
“此人是谁?龙象还是铁鹫?”唐浩只说了个大概毕竟他的有些做派肯定会让高僧心生不悦,“都不是,来人自称铜熊法王,”玄枯否定了唐浩的说法。
“五大法王一次性来了三个啊?”唐浩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那此人现在何处?”
“老衲与诸位师弟拒绝了他的提议后,那位铜熊法王就离去了,至今再没出现过。”玄枯大师答道。
“关于这吐蕃来的莲花密宗,我们姑且放在一边,”唐浩心里盘算着那个叫铜熊的家伙回去看到两位同门的惨状后大概率不再会来找事,“但我问出了其实是有个神秘人给他们报了信,有可能与玄濨大师被害有关。”
“施主此话怎讲!?”事关重大饶是修行数十年的高僧玄枯也不淡定起来,“这只是我的推测,或许那个神秘人就是制造了玄濨大师遇害的凶手,然后前往吐蕃报信告诉他们是个入侵中原武林的好机会,一旦少林被瓦解的话,武林中人岂不是群龙无首?”
“施主所言甚是,”玄枯早年间也曾经行走江湖,并非一心求佛心思纯朴的普通僧人,“老衲明日便召集诸位师弟商议此事。”
“大师,在下有个想法,不知可否…?”
第二天一早,似乎跟玄枯大师定下某个计划的唐浩按时出现在凤仪山庄众人居住的客栈里,“小希、荆魁,你二人这两天辛苦一下把风声给透出去,”他又神神秘秘地吩咐了两大侍从。
“哈哈哈哈!小子,老夫来了!”第三天傍晚,先前离队独自行动的萧老前辈也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义父身体可还行?”唐浩起身为他倒了杯酒,“还别说,你小子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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