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
总算恢复一些的摩呼罗迦连忙改头换面准备尽快离开庐山地界回去报信。
“你确定无人跟踪?”龙尊慕容少主脸色惊变,他是真的担心被那梧凤发现天龙教的秘密总坛。
“龙尊且宽心,我回来的路上时刻小心,还控制了几个路人变装成我的样子朝其他方向离去,即便真有人跟踪也分不出孰真孰假。”摩呼罗迦处处小心,自问并没有暴露行踪。
“希望如此,”龙尊又恢复了常态,摩呼罗迦的话也有可能是真的,不然按他所知道的梧凤的脾气,在摩呼罗迦回来的这四五天里,总坛内绝无可能如此风平浪静。
只可惜,这二人都太过自信,唐浩非但没有因为摩呼罗迦的障眼法而跟丢,此刻还就身处在总坛附近,只是没有直接冲进来大闹一番而已。
“啧啧啧,谁能想到前朝皇宫的废墟下面有这么一座地下行宫呢。”此时的唐浩正坐在长安城内的一处酒楼里小酌,他并没有急于一时攻入天龙教内,主要还是想要谨慎些,毕竟当初在少室山上跟老慕容的那场打斗还历历在目,虽然其他人不值一提,但真要对上那老家伙的话仅靠他一人未免有些托大,毕竟他可不知道老慕容那一身超凡功力只是一次性的摆设。
哲宗时期的长安城虽繁华依旧,但毕竟早已不复前朝那样是政治中心的存在,此刻坐在街边酒楼里的唐浩不禁感叹起世事的变迁和难以预料。
掏出万明堂给的清单看了一眼,庐山的百草窟已解决,黄山脚下有大哥负责,现在距离会庄聚首还有一段时日,他准备试试找一个离长安最近的秘密据点再闹它一回。
“诶,这里不错,”他的眼睛盯上了当地距离长安城不足百里的一个名叫“喜乐镇”的地方。
凭借自己惊人的脚力,没过多久唐浩就来到了喜乐镇上,不过天色已晚,他决定先找个客栈投宿然后再想办法查出本地天龙教的秘密据点。
“老东西!瞎了你的狗眼!”第二天中午时分唐浩正在镇子上打听消息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几声恶汉的叫骂声,他转头一看发现是几个江湖人士打扮的人正围着一老一少看着像是祖孙俩的路人。
“竟敢用你那脏手碰我家公子的衣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剁了它们!”一个扛着一柄大刀的糙汉恶狠狠地骂着。
那祖孙二人则是不断地作揖赔不是就差给这群江湖人士跪下了,而那群人嘴里的公子则是一脸嫌弃地捂住口鼻任由手下人当街放肆。
唐浩眼看着那个小孙子好像也就跟徒弟阿土仔年岁相仿,便起了恻隐之心,毕竟看上去两方没什么大矛盾,无非就是鸡毛蒜皮的小摩擦罢了。
“不就碰了下衣服么,多大点事啊,”路人中有人看不过眼言语了几句。
“呔!哪轮得到你们在这说三道四,”没想到换来的依旧是这群人的恶言相向。
“啧啧啧,习武之人不思保家卫国惩奸除恶,却在这小镇上欺负平头百姓,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人群外围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同样江湖打扮的人。
“哪来的野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见对方也是练家子那为首恶汉更是神气起来,仗着对方仅有一人而自己这里人多势众便想摆摆谱。
“哼,”被这么一说,唐浩都给他逗乐了,这江湖上要是凭人多就敢随意叫板,怕是有些门派早就成武林魁首了。
“途经此地路见不平罢了,”话音刚落唐浩便近在恶汉眼前,众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过来的。
“老人家,这伙人是怎么来找你们晦气的?”将祖孙二人挡在身后,唐浩轻声问道,几个江湖宵小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连正眼都不看他们一眼。
“壮士,小老儿疏于管教,我这孙子走得急了些不小心踩了那位大爷的衣服,”老人家与孙子可能正赶路要去什么地方,小孩子跑太快正好一脚踩到了那领头公子的衣服下摆,于是这群正在街边摊上吃东西的人便不依不饶起来。
“那位大爷要我们赔十两银子,小老儿只是个庄稼汉,哪有那么多银子呀,”虽然起因的确是小孩子冒失,不过开口就要赔那么多显然是对方故意找茬了。
“破衣烂衫,还敢要这么多钱,”唐浩明白事情原委,便扫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公子,他浑身上下加起来包括那把扇子顶多值个二两,还敢如此敲诈,很显然是在仗势欺人趁机讹诈。
“大胆狗贼!”为首恶汉一刀砍向唐浩旨在将他斩杀当场,“当街杀人,真当大宋律法是摆设吗?”唐浩不闪不避任刀砍来,谁都没想到那刀锋在离他脑袋五寸距离便再难以寸进。
捂住眼睛的路人看到血溅当场的情形并没有出现,这个陌生人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原地,而砍他的那个却反而大刀被震得脱手,连自己的手腕也被强劲的反震力弄得骨断筋折。
“小子,带着你的人滚蛋,”唐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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