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这身本事在同辈里面算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但如果放在整个圈子中,跟其他高人一比,就有点一般了。
可即便如此,鸭舌帽的眼界却颇为不俗,南来北往各路能人,她跟着爷爷也见了不少。
但眼前这人的扇子,包括那个矮个儿女孩儿的手段则让她大开眼界,就说刚才刮出的这道旋风吧,事先没有任何预备动作,不用画符,不用念咒,简单直接,威力……可以说相当惊人。
要使用扇子……莫不是要付出什么不为人知的代价?
可瞧这货的表情,写意轻松,丝毫没有心疼痛苦的神色。
鸭舌帽可不知道,使用扇子确实是代价的,而且非常大,那就是受到驴的影响和关注,只不过刘永禄跟驴的关系不太一般,换其他人,估计早让驴把小命给玩没了。
“那嘛,姐姐,您要不受累给超度一下?”
刘永禄走到怨灵面前还用扇子戳了戳它的腮帮子,之前在摩西萨德跟那些神头鬼脸的魑魅魍魉过招,刘永禄从未有过恻隐之心,原因很简单,那些落此下场都是咎由自取,没有同情的必要。
可眼前的怨灵……说实话,刚刚看见他受的那些委屈,刘永禄心里也五味杂陈,有些不落忍。
“我是道士,不是尼姑。”
鸭舌帽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从腰包里掏出来一个小机器,机器有点像超市里打价签的玩意儿,鸭舌帽在上面戳戳点点,不多时,机器便吐出来一张打印好的符篆。
符篆被鸭舌帽攥在手里抻了抻一把贴在了怨灵的脑袋上,浑浊的水流渐渐模糊汽化,十几秒后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我给它封住了。”
与此同时,在怨灵消失的位置,一本脏兮兮,页脚卷边的课本掉在地上,鸭舌帽小心翼翼将它拾起来卷好放进了腰包。
“姐姐,我不是挑眼啊,我就想知道知道,您手里这符篆不亲手写……它灵吗?”
刘永禄感觉眼前这姑娘也不是啥正经道姑,心也太不诚了。
“都要迈入新世纪了,还画什么符?这年头,都讲究一个与时俱进。”
鸭舌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新世纪?二十一世纪?嘶……那我再冒昧地问一句,您具体是打哪年穿越来的?”
此时的裂隙之中,无数透明的电梯正在快速朝中心递减,刘永禄几人此时所处的电梯变成了裂隙中的圆点,估计不用多长时间,所处的空间就能恢复原貌。
趁着这个机会,他还有点好奇鸭舌帽的底细。
“年代?这……就不方便多说了,主要是关于时间的很多概念,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鸭舌帽说着话从腰包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表格,又拿出一支圆珠笔,调转笔尖哈了两口气。
“时间?哦……知道!时间……咳,并不是一根笔直的线,它们也经常会发生交叠!”
听他这么说,鸭舌帽又吃一惊,手段高明的强人她也见过不少,可用行内的话来讲,这些人只是专精在某个小道。
真说对寰宇因果,时空轮回的大道,这些人可能连皮毛都没悟出来,眼前这货,确实不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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