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学学者,渊博而又观点鲜明的远古知识教授。
可当我真正坐在课堂上,听到他所提出的种种新颖观点才发现,之前我对他的评价还是太低了,低的过分。
神秘学……”
眼镜儿低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刘永禄,发现对方听的认真便满意地继续说了下去:
“神秘学长久以来一直被……所有接触过的人类认为是自然科学的补充和延伸,即便是那些神秘学者和教宗头目也不例外。
这门学科在他们眼中更像是一种工具一种手段,他们目光短浅,不求甚解,很难联系其他领域的知识系统地理解探究神秘学。
但阿贝尔教授不一样,他的思维方式与那些老生常谈的学术体系不同,阿尔贝教授强调神秘学的普世价值。
你完全可以借用借用植物学的知识去理解神秘学,也能在植物的演化中找到神秘学的蛛丝马迹。”
刘永禄眨巴眨巴眼睛,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阿贝尔教授现在主要讲的是历史课,准确说是宗教史。
他借用了大量神秘学观点去分析历史上的宗教演变,真让人大开眼界,如果我早点接触到他的学说,那些老生常谈的政治学,神学课早该见鬼去了。”
“好家伙,按你这么说,这位拉贝尔教授简直就是当世的圣人啊。”
刘永禄夸张地赞叹了一句引得四周的学生都望向二人,好在刘永禄这句话也算是对拉贝尔由衷的恭维,学生们只是皱皱眉,没多说什么。
此时讲台之上,拉贝尔的授课也接近了尾声:
“四百年前被圣女派称为审判纪元,就是那段时间,女巫以及一切旧时代的多人巫术在西大陆开始逐渐销声匿迹。
对神祇的信仰到底是什么?
是充满智慧的美德,还是锁链和屠刀下的责罚,亦或者是漫无终点的苦修?宗教学者们便是在这种犹豫和挣扎的气氛中结束了这个黑暗而又挣扎的年代。
好了,根据刚才我所说的,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写在纸上。”
阿贝尔的讲台上摆着一沓莎草纸,坐在第一排的几名学生开始自觉分发,不止是坐在书桌前的学生,就连过道走廊上的旁听者也都可以分到一张。
“啥意思?还有随堂小考?”
刘永禄都惊了,从中学毕业后,他还没见过这种阵仗。
“阿贝尔教授……”
身边的眼镜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一直对我们密大的教学方法有些微词,这不是考试,之所以分发莎草纸,是希望那些真正有见地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学生能表达自己的看法。
我听说……只是听说啊,如果有人的描述能让阿贝尔教授满意,教授就会邀请这名学生见识一些真东西。”
“写什么都行吗?”
“都行,画画也行,神秘学不需要固定的范式去加以束缚,阿贝尔教授是这么说的。”
刘永禄觉得有意思,在窗台旁边也清出来了一块地方准备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文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