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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珂抱着必死的信念,为杀而杀、有我无他,宛如带着镰刀的死神,像割韭菜一样收割着纳克尔星人们的性命,数万纳克尔星人莫说拦她,还没看清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脑袋就搬了家,他们可以不怕,因为他们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挡路的,只有死这一个字,连选择死法的权利都没有,这阵型硬生生被艾莉珂杀开一道口,就像一辆坦克碾进了原始人的部落,原本的人海被穿杀而过,一己之力就把整个纳克尔星的最强部队杀至溃不成军,铁壁强行被冲成散沙,很快,纳克尔星人的抵抗力量就散了,不仅是队形散了,心气也散了。
不知杀了多久,即便艾莉珂停下来,残存的溃兵们也都再无一拥而上的胆气了,这不是战斗,只是一场高等生命对低等族群的杀戮盛宴,杀人就像在做刀削面般轻巧。从缺口杀出后,艾莉珂又往回杀,这次,剩下的纳克尔星人见了她就像见了瘟神,纷纷四散溃逃,再望去,遍地尸山血海,人头、残肢、断臂堆积如山,而杀红了眼的艾莉珂,逮着一个双腿吓到发软的纳克尔星人,抬剑便往其天灵盖上刺下。
“住手!”天空中响起洪音,杀到疯魔的艾莉珂总算恢复了些许理智,但她依旧没法对纳克尔星人心慈手软,顿了一顿后,还是一剑将其脑袋剁了下来。这次,艾莉珂所杀的纳克尔星人当真不下万人,原本人山人海的战场成了尸山尸海的屠宰场,现场死气沉沉,敌人也从密如群蚁变得寥落如星。
艾莉珂还是没想停歇杀戮,摆了个发光线的手势,想最后清理一遍战场,非要赶尽杀绝,半个活口也不愿留,但这个动作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手强行掰弯后打乱,那双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掰到了正面,她一看,竟是杰诺奥特曼。
“杰诺,你这时候跑来阻止我,是不是有点晚了?”艾莉珂不由泛开冷笑,“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在帮谁?难不成,你想帮纳克尔星人?这可是通敌啊……”
“够了!你再杀,纳克尔星就真的灭绝了。”杰诺倒是一脸严肃。
“灭绝?哈,灭绝得好!此等顽固不化、侵略成性的野蛮族群,灭了,对全宇宙都是好事,我们该庆祝啊!别拿什么宇宙警备队不能干预内政来说事,正因为不干预内政,才会造就那么多昏君暴君,等他们发动战争,那一切都晚了。”艾莉珂理直气壮,根本不把杰诺放眼里,而杰诺也深知,艾莉珂正在兴头上,败她的兴那可要不得,殴打队友这种事,艾莉珂可不是第一次做了。
艾莉珂扭头就要对纳克尔星人的残兵败将动手,杰诺却闪身拦在她面前。艾莉珂没好气地将其一掌推开,随后触摸海利娅气息,故意将另一只手搭在气息上,硬按住发射口,海利娅气息镖像就像一挺轻机枪般“哒哒哒哒”对着前方的纳克尔星人左右乱扫,那如疾风骤雨般的气息镖化作子弹,像是秋风席卷落叶,那些残兵逃避不及,纷纷中弹,被炸得轰然倒地、现场炸体者不计其数,而艾莉珂更像是在玩水枪的熊孩子,对纳克尔星的一切生命都无比漠视。
眼下皆无活物,杰诺上前扭住艾莉珂的肩,再次发力将其转回正面,艾莉珂也停下扫射。杰诺虽知艾莉珂很不悦,但还是一本正色地制止了她:“我们是执法者,必须时时刻刻做到公正严明,此事按理说与你毫无干系,你何必急于插手?如今两星交战、各执一词,究竟谁对谁错谁真谁假,事态尚不明朗,岂能偏帮?”
“偏帮?杰诺,你可真搞笑。”艾莉珂冷笑,“这种事,还用思考吗?摆明是纳克尔星人编造借口、蓄意挑事,故意发动战争,妄图吞并格鲁星吗?你不会以为格鲁星先动手,所以纳克尔星就不是侵略了吗?”
“不,不可武断,凡是总有例外,岂能偏听偏信?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杰诺摇头道。
“你是书呆子吗?这摆明是纳克尔星人的诡计,故意诱导格鲁星先动手,好让宇宙警备队不能介入。这种伎俩,地球人可经常用,纳克尔星人难道不会吗?”艾莉珂字字句句皆盛气凌人,“翻开他们星球的历史,像纳克尔星人这样野蛮霸道、凶残暴虐的种族,为掠夺资源而大开杀戒早就不下千万次了,你们还要姑息养奸到何时?这个侵略成性的族群,是永远不可能改好的,你对他们仁慈,等他们喘过气,只会反咬你一口!豺狼就是豺狼,永远也变不成温顺的羔羊,这个道理你不懂吗?难道你要相信这个野蛮种族会发动正义的战争吗?说出去,真有人会信?趁帝国星人、嘎次星人这帮他们的狐朋狗友没来趁火打劫之前,早点铲除了他们,对全宇宙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杰诺不想跟艾莉珂起争执,但仍不愿放纵艾莉珂这般任性,只能委婉劝说:“你想为全宇宙除害,我可以理解,但眼下盲目冲动,只会落人话柄,有损光之国的声誉。”
谁知这番话却像碰了艾莉珂的逆鳞,艾莉珂猛然抬头,一脚就把杰诺踹了出去,指着他一顿好怼:“声誉?果然,宇宙警备队究竟是在维护和平,还是只会沽名钓誉?取虚名而招实祸,对万千生灵的哭泣声不闻不问,这就是光之战士的行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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