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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个结果,臣下并不意外!”
那可是北齐三杰之二啊!
所以陈某人对此,早有预料....
只不过却是故意没有提醒莫贺咄的.....
宇文泽也夹了一筷子鹿肉,入口鲜香醇厚,嚼得津津有味,闻言后放下筷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朗声说道:“如此一来,这场牌局之上,收获最大的只有咱们大周!”
大周既得范阳卢氏,又迁朔州之民,又借突厥牵制了齐国,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还坐观两者相斗、两败俱伤.....
毋庸置疑的最大赢家!
宇文沪心情愈发畅快,抬手拍了拍桌面,笑道:“你俩孩子居功至伟!”
说罢,再次端起身前的酒杯,眼中满是赞许:“来,再饮一杯!”
“敬太师!”陈宴连忙端起酒杯,语气恭敬。
“敬父亲!”宇文泽紧随其后,举杯响应,脸上满是意气风发。
三只酒杯再次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三人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更添几分豪情。
宇文沪放下酒杯,摩挲着玉扳指,玉质温润,触感细腻,神色却渐渐凝重起来,话锋一转,沉声说道:“不过,咱们也不能高兴得太早了......”
“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更何况齐国可是,占据着河北膏腴之地,粮草充足,兵源雄厚......”
作为大周的最高掌权者,宇文沪深知齐国根基深厚,绝非一次两次的损耗便能轻易撼动的,必须时刻保持警醒。
而且,对那物产丰饶,人口众多的河北之地,说不眼馋那是假的.....
陈宴深以为然,颔首说道:“太师所言极是,齐国的底子不是一般的厚,想要一举攻克绝非易事!”
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但咱们可以循序渐进,不断削弱齐国的实力.....”
“挑拨其内部矛盾,消耗其粮草兵源,破坏其农桑生产,慢慢磨平这个差距,待其元气大伤,便是我大周用兵之时!”
陈某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没错!”宇文泽朗声附和,眼中闪烁着建功立业的渴望。
他猛地站起身来,拿起酒坛,再次为三人的空酒杯满上,酒液溅起细小的酒花,“咱有的是时间,待齐国虚弱不堪、内外交困之际,便是我大周举兵东向,一统河北之时!”
宇文沪听着两人意气风发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抬手摆了摆,声音放缓了几分:“说这个还为时尚早,还是来聊聊给你俩的封赏吧!”
“封赏?”
宇文泽闻言,眼前瞬间一亮,方才还挺直的身子立刻坐了下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连忙朝宇文沪抱拳,语气恭敬却难掩急切:“父亲,孩儿与阿兄为国效力,分忧解难,这都是分内之事,本就是应该的......”
说着,还故意板起脸,振振有词地补充道:“可不是冲着封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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