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宴坚毅的神情,听着这番掷地有声的表态,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缓缓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赞许:“好,本王要得就是你这句话!”
说罢,转身走到案前的椅旁,缓缓倚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锐利地看向陈宴,沉声问道:“阿宴,你需要多少兵马?”
“此番接应之事,非同小可,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陈宴闻言,略作思索,眉头微蹙,似乎在心中快速盘算着各项事宜。
片刻后,他眼中闪过一丝笃定,斩钉截铁地回复:“两千精锐铁骑足矣!”
“两千?”
宇文沪闻言,口中喃喃重复着这个数字。
随即,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沉声道:“此番不同以往,你是要入齐国境内,面对齐国的追兵,沿途关卡重重,危机四伏。”
“两千铁骑,真的够吗?”
这还是宇文沪第一次觉得,所给兵力太少了....
毕竟,范阳卢氏献降之事一旦泄露,齐国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拦,甚至派出大军围剿。
区区两千人马实在显得有些单薄。
齐国虽说内政混乱,阶级矛盾众多,但军队战力却是极强!
绝非此前那些流民军,以及吐谷浑所能比拟的!
要知道太祖任大丞相的初年,每年黄河结冰都是要凿开的,为的就是防止齐国踏兵突袭....
更何况,朔州离晋阳又近,不可能熟视无睹,让阿宴顺利得逞....
一旁的宇文泽也忍不住附和道:“是啊,阿兄,齐国兵力强盛,两千铁骑怕是难以应对突发状况,不如多调派些人马,也好有个照应。”
尽管宇文泽对自家阿兄的谋略,是无比信任且崇拜的。
可在兵力部署上,还是觉得稳妥些为好。
陈宴却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语气坚定地说:“两千精锐铁骑绰绰有余了!”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补充说道:“不过,臣下还需要大量的麸糠......”
宇文泽下意识地低声重复:“麸糠?”
这两个字在他舌尖打了个转,满是不解。
宇文泽眉头微蹙,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带,心中暗自嘀咕:“阿兄要这粗物,究竟是打算作甚?”
任凭他绞尽脑汁,搜遍脑海中所有的行军布阵之法....
依旧想不明白这看似毫无用处的麸糠,如何能在接应范阳卢氏的重任中派上用场?
与宇文泽的困惑不同,宇文沪听完后,并未再多问一句,眼中全然是赞许与信任,当即点头首肯,朗声道:“地官府会全力配合你的所需!”
话音落下,略作沉吟,似是经过了深思熟虑,随即目光灼灼地看向陈宴,抑扬顿挫地郑重说道:“本王再赐你节制银、绥、延三州军政之权,沿途遇有不决之事,无需先行请奏,可便宜行事!”
又是熟悉的配方.........陈宴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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