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
来人身着玄色锦袍,衣摆绣着暗金云纹,面容俊朗,沉稳锐利,正是陈宴。
他缓步踏入阁楼,左右跟着朱异与红叶。
身后是以元绉为首的一众绣衣使者,衣襟绣着银色纹样,神情肃穆,手持利刃,整齐列队而入。
李盛昌瞳孔骤缩,死死盯着领头的陈宴,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慌,双手紧握成拳,惊诧地质问:“你.....你们是宇文卬的人?!”
陈宴闻言,缓缓摇了摇手指,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不不不!宇文卬还不够格.....”
说罢,单手背于身后,身姿挺拔如松,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扫过满室惊慌的众人,朗声宣告:“在下陈宴!”
“陈宴?!”李盛昌如遭雷击,脑子瞬间嗡嗡作响,脱口而出的惊呼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你就是陈宴?!”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记忆中的画像上的轮廓,与眼前人的面容快速重合.....
一样的俊朗眉眼,一样的凛然气场,只是比画像上多了几分独有的压迫感。
怎么也想不到,截住自己的,竟是这位存在!
一旁的周彪浑身一僵,握着兵刃的手微微发颤,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周国那位不满二十的权臣?!”
那个百战百胜,年仅十八就领上柱国、魏国公、明镜司督主、京兆尹,三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宴?!
那些劲装汉子更是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惶恐。
“陈宴”二字,在长安这些时日,可谓是如雷贯耳。
此刻早已没了方才搬箱的力气,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陈宴见状,肩头微微一耸,脸上露出一抹坦然的笑意,目光落回面色惨白的李盛昌身上,肯定道:“然也!”
李盛昌脑中的轰鸣还未散去,“陈宴”二字带来的恐惧如潮水般将其淹没,满心只剩悔恨。
早知就不该贪这些白银,不该偷偷回来的!
他几乎是本能地扯开嗓子大喊:“快撤!此人阴险狡诈,切莫与他缠斗!”
话音未落,已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阁楼后方的侧门狂奔而去。
脚下的木板被踩得“咚咚”作响。
哪还有半分之前催促旁人的从容。
周彪与一众劲装汉子本就,被陈宴的名头吓得魂飞魄散。
此刻听闻李盛昌的呼喊,更是如蒙大赦,撒丫子四散奔逃。
有人扑向侧门,有人妄图攀爬窗户,还有人慌不择路地朝着阁楼深处钻去。
一时间,阁楼内乱作一团,脚步声、碰撞声与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面对这混乱的场面,陈宴却依旧不慌不忙,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没有丝毫担忧,微微抬了抬手:“动手!”
话音刚落,早已严阵以待的绣衣使者们齐齐抬手。
手腕轻抖间,数十枚银针暗器如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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