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这话听得费铁匠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来,连忙躬身回话:“公子过奖了!”
“能入您的眼,是小人的福气,自然是拼尽全力打磨的!”
宇文卬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一旁的长刀,伸手握住刀柄,轻轻一抽。
“呛啷”一声,利刃出鞘,寒光乍现。
刀刃薄而锋利,迎着微光可见其上细密的纹路,手腕轻转,刀身划过一道弧线,带起细微的风声,利落又沉劲。
何平托着个紫檀木盒走上前来,盒面雕着简单的云纹,看着沉甸甸的。
宇文卬接过木盒,拇指按住盒扣轻轻一弹,“咔哒”一声,盒子应声而开,里面整齐码着十锭银锭。
随即,抬手将木盒递向费铁匠:“这是酬金。”
费铁匠眼睛都看直了,连忙双手接过木盒,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锭,脸上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银锭,凑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齿痕清晰可见,确认无误后,更是心花怒放,捧着木盒连连躬身:“多谢文公子!多谢文公子!”
宇文卬收回目光,依旧把玩着手中的长刀,吩咐道:“还是将铁甲与兵刃,送到城外的老地方。”
“是是是!”费铁匠连忙点头,生怕慢了半分,“小人记着呢!待会晚些时候,小人就给您送过去!”
“绝不会耽搁公子的!”
宇文卬将长刀归鞘,抬眸看向满脸堆笑的费铁匠,指尖轻轻拍了拍刀柄,平静道:“还是老规矩。”
话音未落,探手入怀,指尖在月白锦袍的衣襟内一摸,便拈出一块沉甸甸的银锭。
银锭约莫拳头大小,在昏黄油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手腕微扬,银锭便带着轻微的破空声朝费铁匠飞去,说道:“这是下一批的定金!”
费铁匠眼疾手快,连忙伸长胳膊接住,入手冰凉沉重,掂量着便知分量十足,脸上的笑意瞬间炸开,眼角的褶子挤成了沟壑,连忙将银锭揣进怀里,双手拱起躬身应道:“好嘞!”
“您吩咐的活儿,小人保管早早打好,打磨得比这回还要精细,定叫您验取时挑不出半分毛病!”他振振有词地拍着胸脯,语气里满是讨好与笃定。
生怕慢了半分让这位阔绰老主顾不快。
宇文卬闻言,只是淡淡摆了摆手,没再多言,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走了。”
何平见状立刻快步跟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宇文卬身后。
费铁匠捧着装满银锭的紫檀木盒,一路弓着身子殷勤相送,嘴里不停念叨着“公子慢走”“一路顺遂”。
直到两人走出铁匠铺门槛,他还站在门口,望着宇文卬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连连躬身致意:“文公子,您慢走!”
此时的铁匠铺外,斜对面那座不起眼的阁楼二楼。
两扇窗棂被悄悄推开一道缝隙,恰好能将铺门口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崔颐宗身着青衫,指尖紧紧抵着窗框,目光死死锁定着正缓步离去的宇文卬,压低声音对身旁之人说道:“公子,就是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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