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兑现军功的时候了,不然容易出现哗变与逃兵....
如今有了枹罕的财富,安抚大军的同时,也正好树立威信!
一名满脸横肉的兵卒攥着刀柄,踮脚望着街边气派的砖瓦房,眼睛亮得像要冒火,“这枹罕可是,周国河州首善之地啊!”
枹罕可不是之前抢的,那些穷乡僻壤,这可是河州治所之处,好东西绝对少不了的.....
“发财了!发财了!”
旁边的矮个兵卒早已按捺不住,搓着双手往前凑了两步,声音里透着狂喜:“就知道跟太子出来准没错!”
周围知晓这个消息的吐谷浑兵卒,几乎都是同样的想法.....
此时此刻,只觉前面遭的罪,皆不算什么了!
只想为太子献上忠诚!
夏侯顺将嵌玉弯刀,向前狠狠一挥,寒芒划过火把映照的夜空:“去吧!”
一声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吐谷浑兵卒,瞬间炸开。
他们像脱缰的野马般,朝四面八方蜂拥而去。
有的踹开民房木门,有的爬上院墙翻入后院,还有的举着弯刀直奔街巷深处的商铺。
甲胄碰撞声、呼喊声、门板碎裂声混在一起。
原本死寂的枹罕城中央,瞬间被抢掠前的混乱与狂热填满。
钟立房提着弯刀,接连踹开七八间民房的木门。
每一次推开门,映入眼帘的都是空荡荡的堂屋。
桌凳翻倒在地,灶台上没有一丝烟火气,里屋的箱子柜子全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连件像样的衣物都没留下。
“空的,空的,这间又是空的?!”他猛地将火把往地上一掼,火星溅起又迅速熄灭。
粗哑的怒吼在空屋里回荡。
“东西没有就算了,怎么他娘连人都没有!”
怒火冲昏了头脑,钟立房挥舞着弯刀,在屋里乱砍。
门板被劈得粉碎,陶罐瓷器碎裂的声响接连不断。
一脚踹翻墙角的粮缸,里面只有几粒散落的尘土。
直到把屋里的东西,砸得七零八落,钟立房才拄着刀喘着粗气。
钟立房拄着弯刀,走出被砸得狼藉的民房。
靴子踏过地上的木屑,面色依旧阴沉得吓人。
“老钟,你那边如何了?”
素和贵快步迎了上来,先前的兴奋早已褪去,满是凝重,他一把抓住钟立房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可有何收获?”
“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别说人了,连跟牲畜的毛都没瞧见!”
“狗娘养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