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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宇文泽,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惊诧质问:“你怎知我娘的部署.....?!”
就连攥着长剑的手,都不自觉地松了松,指尖发颤,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垮了下去。
那股不服输的气焰,瞬间被击溃。
只剩下被彻底看透的慌乱与绝望,连额角伤口的疼痛都变得模糊起来.......
要知道此事,就仅限他们几个跟随了十几年的心腹知晓,绝不可能泄密的!
宇文泽将慕容萤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尽收眼底,嘴角立刻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里的小嘚瑟,藏都藏不住。
随即,面向陈宴,抬手抱拳,声音故意扬高了几分,“就你们盘算的那点阴谋诡计,早就被我阿兄的慧眼,洞察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什么叫预判了你预判吗?
这就是了!
没办法,谁让他阿兄这么厉害呢?
那傲娇的小表情,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慕容萤,菜就是原罪!
“乐平公主,不得不承认,你那计策的确很高明!”
陈宴淡然一笑,目光越过围拢的将士,落在包围圈中心杵剑而立的慕容宿雪身上。
火光映着她残破的暗红盔甲,也映着她脸上未干的血污与凝重的神情。
即便身陷绝境,脊梁依旧挺直,那双曾燃着决绝的眸子,此刻虽蒙着败局已定的灰翳,却不见半分卑怯。
顿了顿,声音褪去了先前的冷冽,添了几分难得的郑重:“若非有所依仗,本将哪怕已经看透了,也不敢将计就计,如今夜这般直接攻城!”
抛开立场而言,陈宴对慕容宿雪这个对手,是佩服的,她的计策也是顶级的......
如果不是防了好几手,有一个最强底牌,纵使是陈某人,也不敢贸然入局破城!
“呵呵!”
慕容宿雪盯着陈宴看了许久,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裹着浓重的自嘲与悲凉,反问道:“本座终究还是败了,不是吗?”
输了就是输了,还输得这么惨.....
无论怎样,都是技不如人.....
“不过侥幸险胜罢了!”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抬手抱拳,拱了拱手,笑道:“不值一提!”
慕容宿雪闻言,缓缓摇了摇头,散乱的发丝随着动作拂过沾血的脸颊。
她盯着陈宴片刻,忽然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意里掺着几分残存的锐气,又带着败者对胜者的审视:“侥幸能打得本座如此一败涂地?”
顿了顿,左手无力地搭在剑柄上,指节因失血而泛白,眼神却亮了几分,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陈宴:“真不知你这人,是谦逊呢还是虚伪......”
陈宴迎着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嘴角的笑意反倒深了些,收回抱拳的手,语气坦然得没有半分掩饰:“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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