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出征?”
陈宴眼神暗了暗,低声道:“明日!”
“如此急吗?”裴岁晚眉头猛地蹙起,语气里满是意外。
陈宴叹了口气,收紧了握着她的手,语气无奈却坚定:“没办法,军情刻不容缓!”
晚走一日,通天会与吐谷浑就会在大周的土地之上,多肆虐揉拧一日。
军情如火,拖不得.....
裴岁晚深吸一口气,飞快地用指尖拭去,眼角未溢出的湿意,再抬眼时,眼底的不舍已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清亮的光。
她反手握紧陈宴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语气掷地有声:“夫君尽管驰骋疆场,策马征战,长安府中有妾身!”
裴岁晚望着陈宴,眸中满是坚定与支持。
哭哭啼啼、恋恋不舍,那是小女人才做的.....
她裴岁晚要给自家男人,安定好后方,照料好府中大小事,要让他专心御敌,沙场建功,绝不会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后顾之忧!
“有岁晚在,我很放心!”
陈宴微微颔首,抬起手俩,抚了抚裴岁晚的鬓发,眼底满是珍视,轻声道。
古人言娶妻娶贤,果然诚不欺他也.....
裴岁晚闻言,眉眼柔和了几分,反握住陈宴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温而笃定:“芷晴那儿,妾身会照料好的.....”
顿了顿,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沉声道:“嗯,还得叮嘱红叶,这一路上好好留心照顾.....”
红叶与朱异虽说都是,自家男人左膀右臂的护卫。
但红叶是女人,要比朱异一个糙老爷们细腻得多......
有她贴身照料,裴岁晚才能放心。
陈宴喉间滚了滚,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目光落在裴岁晚柔和的眉眼上,先前被触动的温情翻涌上来,伸手便勾住了她的腰,“岁晚,趁着还有时间,咱们要不要做些正事?”
随即,指尖轻轻摩挲着,襦裙的绸缎料子,呼吸渐渐近了几分。
显而易见,陈某人准备在出征之前,再努努力.....
“不行!”
裴岁晚却如同受惊一般,猛地按住陈宴的手腕,借着力道站起身往后退开半步,避开了触碰,果断拒绝道。
“好吧,你不愿也不勉.....”
陈宴见裴岁晚的反应如此剧烈,眸中满是疑惑,选择了放弃。
但话还未说完,就听得裴岁晚急忙道:“夫君,你误会了!”
说着,伸手轻轻按住自己的小腹,脸上泛起一层温柔的红晕,低声解释道:“是妾身有了,不能再做这些了......”
陈宴先是一怔,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的错愕瞬间被震惊取代。
他愣了片刻才猛地回过神,一把将裴岁晚紧紧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声音里满是激动的颤音:“岁晚,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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