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道:“臣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都沦为庶民吧.....”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
在小皇帝的“皇图霸业”,与自己这一脉的荣华富贵中,宇文伦果断选择了后者。
毕竟,这堂弟怎么可能会是,大冢宰堂兄的对手呢?
宇文俨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怒意,却再发不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只剩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字句,字字都裹着咬牙切齿的恨:“好手段啊!”
他缓缓抬起头,眼底的崩溃被冰冷的恨意取代,目光扫过宇文伦,又落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陈宴身上,声音沙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宇文沪真是好手段!”
“居然将细作安排到了朕的身边!”
说着,余光又瞥向了宇文伦,满是鄙夷与痛恨。
他宇文俨真是瞎了眼,竟错信了此混账东西!
但不得不承认,宇文沪的确厉害,就连自己身边都安插了耳目.....
自己输得不冤......
陈宴淡然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开口道:“陛下,其实吧.....”
“你的身边,也不止这一位细作!”
鸡蛋怎么可能完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呢?
大冢宰与陈某人也没有,完全信任宇文伦这个倒戈之徒.....
“什么?!”
宇文伦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大冢宰竟还安插了人?!”
念及此处,他后颈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心脏“咚咚”狂跳。
除了自己之外,又会是谁呢?
“什么意思?”
宇文俨却是不明所以,目光扫过地上孙植、李衡的尸体,眸中满是不解,疑惑道:“朕的心腹近臣,不都已经殒命了吗?”
除了背叛的宇文伦之外,能用能信任的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透了.....
哪儿还能有其他人?
陈宴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抬手轻轻拍了两下:“进来吧!”
“让咱们的陛下,好好看一看你是谁.....”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暖阁里响起,带着几分信号般的意味。
刚落音,阁门外便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阁门再次被推开,一道灰袍身影躬着身缓缓步入,头戴内侍帽,腰间系着素色玉带,脸上堆着惯常的谦卑笑容,进门后便朝着御座方向屈膝行礼,声音尖细却恭敬:“奴婢见过陛下!”
宇文俨原本紧攥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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