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赵行简?”
“你为何也在这里?!”
赵青石一眼就认出了出声的是谁,怔怔地看着赵行简,难以置信道。
他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从未放在眼里的庶长兄,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对着祖父说出那般刻薄的话。
赵惕守猛地抬头,方才被恐惧压下去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他死死盯着赵行简,忘了害怕,声音因愤怒而发紧:“你他娘怎么对祖父讲话的!”
赵行简的笑意骤然一收,那双看似温和的眸子深处,陡然闪过一抹冰冷的凶光,快得如同暗夜划过的刀光,没有搭理赵惕守,而是直接回答了赵青石:“因为要让明年的今日,成为你的祭日啊!”
“拿着!”
陈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抽出右手边绣衣使者的佩刀,径直丢给了赵行简。
“什么意思?!”
这一幕落在赵青石,赵惕守眼里,像是一道惊雷劈在头顶。
他们瞳孔骤缩,看着赵行简手里那把泛着冷光的刀,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只觉得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控制不住地向后缩。
“你拿刀想做什么?!”
“别过来啊!”
赵惕守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牙齿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赵惕守,来告诉告诉我.....”
“什么叫嫡庶!”
“什么叫尊卑!”
赵行简握住刀柄,指节微微用力,毫不掩饰的狠戾在眼底彻底定格。
手腕猛地扬起,寒光一闪,短刀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而起。
赵惕守的左臂被刀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染红了湿透的衣袖,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砖上,与地上的水渍晕染在一起,触目惊心。
剧痛像潮水般席卷了全身,赵惕守疼得浑身抽搐,眼泪混合着冷汗滚滚而下,死死咬着嘴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祖父救我!”
“赵行简疯了,他是真的要杀了孙儿!”
赵虔见状,目眦欲裂,发出歇斯底里地咆哮:“赵行简你在做什么!”
“惕守是你的亲弟弟啊!”
可由于软筋散的作用,根本无法阻止与救援.....
只能眼睁睁看着同室操戈。
“是呀,亲弟弟!”
“添油加醋的拱火,可真是一把好手的亲弟弟!”
赵行简闻言,回忆起那日的那一幕,不由地轻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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