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宇文沪的脾气秉性完全不符!
那就有且只有一种可能......
“那不知老柱国意欲何为?”杨钦指节叩击茶碗的力道渐重,青瓷发出细微的嗡鸣,沉声问道。
赵虔昂首,眸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道:“要老夫说别整那些七拐八绕的了......”
“直接用强吧!”
“把宇文沪的头颅砍下来,才是硬道理!”
说着,抬起手来,放在自己的脖颈间,做了个斩首的动作。
在赵虔看来,此前那些复杂的操作,变数太多了.....
如同腊祭之日,利用遇火爆炸的粉末,除掉宇文沪,里面不可控的点太多了!
要知道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简单的烹饪.....
直接粗暴反而更能达到目的!
杨钦松开茶碗,双眼微眯,眉宇间泛着犹豫,开口道:“可大冢宰前些日,不是才给老柱国你加了太保,给独孤大哥加了太傅吗?”
“依在下看,这些是大冢宰要止干戈,修好的信号.....”
不仅不计前嫌,还将三公之二的太保、太傅,都给了出来,分明是抛出的橄榄枝。
近些时日来的种种,怎么看都像是,宇文沪要化干戈为玉帛,抹除此前的间隙.....
不然他又何需如此大费周章呢?
“阿钦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赵虔闻言,轻轻摇了摇手指,冷笑道:“这正是宇文沪歹毒之处!”
“给加了太保、太傅这等中看不中用的头衔,却在背地里,对老夫任职州县的旧部明升暗降,调去了闲职......”
太保、太傅?
虚衔罢了!
既无实权,又无好处,除了好看好听,一无是处.....
而宇文沪利用手中,那人事任免权,对自己在地方旧部的升官举动,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官是升了,职位也是提高了,但他们手中的权力,却没有了.....
这不是从根儿上,坏根基又是什么呢?
何其歹毒之策啊!
关键放在世人眼中,还像是宇文沪在施加恩惠.....
“大哥说得极是!”
颜之推颔首,深以为然,面色凝重,道:“再继续坐以待毙,宇文沪的手段,就要落到咱们头上了......”
“恐怕最后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说着,握紧了掌心中发烫的茶盏。
傻子都能看出来,宇文沪动那些依附于大树的藤蔓,最终想要动的就是大树本身!
而他颜之推这个大树关键枝丫,十之八九就是,宇文沪下一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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