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诡异的光:“而且,斟字酌句,将你与独孤昭的关系,撇得那叫一个干净!”
俨然一副极其欠揍的模样。
定襄侯不愿意配合,陈某人有的是办法。
而且,亲自让枪手操刀的血书,内容才会更令人放心.....
两人之间的关系,撇得越干净,帽子在独孤昭的头上,就会扣得越严实!
“你个混账羔子!”
常德死死盯着那血书,瞳孔紧缩,又惊又怒,破口大骂:“陈老柱国何等盖世英雄,怎么有你这样败坏他威名的嫡孙!”
“老天不开眼啊!”
说着,奋力向前挣扎,想去抢夺那血书并撕碎。
手脚上的铁链被拽得“哐当”作响,却只换来一阵刺骨的勒痛。
只是铁链的限制,让他难以寸进,常德便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
他真想不明白,陈虎老柱国怎会有这样的孙子,关键是这混蛋还袭爵魏国公了!
“常侯,本督知晓你很激动,但你先别激动.....”
陈宴淡然一笑,按了按手,开口道。
顿了顿,又问道:“想不想知道,你的嫡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嗯?!”
常德一怔,似是联想到了什么,诧异道:“莫非与你有关系?!”
旋即,甩了甩脑袋,双眼微眯,不解道:“可又怎么可能呢?!”
纵使绞尽脑汁,也与这位明镜司督主联系不是.....
可此子又绝不会无的放矢。
“世间事一切皆有可能.....”陈宴昂首,眸中满是戏谑,意味深长道。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常德听到这话,心中莫名地肯定,疯狂咆哮道。
“其实杀你嫡长子常威之人,的确是游骋怀不假!”
陈宴缓缓转过身,背对着走廊的微光,半边脸浸在阴影里,只露出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像猫逗弄老鼠时慢悠悠晃动的尾巴。
他拖长了语调,指尖在袖上轻轻敲着,突然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只是本督使了些手段,控制了游骋怀的心智.....”
动手沾血的的确是游骋怀,只不过被陈某人给控制了。
行使的是他的意志!
极其完美的一环。
“原来如此....”
“原来这才是真相.....”
“噗通”一声,侯爷双腿一软,重重瘫坐在冰冷的石砖上,猛地很恍然大悟,喃喃道:“你做这一局的目的,就是要借本侯的手,挑起与小司马的争端......”
脚踝的铁链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拽得绷紧,勒出深深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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