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望了眼侍女手中,那几个还未打开的锦盒,朝着自家世子爷的背影喊道。
“我阿兄都来了,还试什么试!”宇文泽头也不回,朗声道,“带回再说!”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脱身的由头。
岂有再留在那儿的道理?
纵使事后父亲问起,他也能理直气壮地说,是为了陪阿兄!
院中。
“见过世子!”
王府亲卫与国公府私兵见宇文泽走来,皆是恭敬朝他行礼。
“免礼免礼!”
宇文泽摆摆手,迫不及待地扒拉开这些挡视线的家伙,旋即,足足十八只朱漆描金的大箱,映入眼帘。
在院中堆砌成列,箱角包着厚铜,锁扣上还挂着烫金的封条,一看便知里面装的不是凡物。
陈宴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开箱。
第一只箱子打开,瞬间晃得人睁不开眼——满箱的金元宝码得整整齐齐,底下还垫着红绒布,金光透过箱口溢出来,映得院中的桂花瓣都泛着暖色。
第二只箱子里是各色宝石,鸽血红的玛瑙、鸽蛋大的珍珠、通透的翡翠,堆得像座小山,阳光一照,折射出七彩的光,晃得人眼晕。
第三只箱子铺着红绒,摆着十几对羊脂玉璧,玉质温润得像凝脂,边缘还镶着细如发丝的金线。
往后看,翡翠摆件、珍珠串子、宝石镶嵌的带钩......
甚至有一箱装着西域进贡的夜明珠,白日里都透着淡淡的莹光,照得箱底的锦缎泛着柔光。
“天啊!”
宇文泽看得直咋舌,伸手拿起一串东珠项链,珠子圆润饱满,颗颗一般大小,在手里沉甸甸的:“阿兄,你这贺礼也太多太贵重了吧!”
“阿泽你说错了.....”
陈宴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震惊的样子,眼底带着笑意:“这可不是贺礼哦!”
“那这是....?”宇文泽疑惑。
“聘礼!”
“啊?”宇文泽闻言,猛地一怔,“聘礼?”
陈宴淡然一笑,眸中满是宠溺,开口道:“我是你兄,你是我弟,作兄长的给弟弟准备一份聘礼,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这么久以来的相处,还有大冢宰对他的好,陈宴是真将这傻小子当成家人了。
“阿兄!”宇文泽吸了吸鼻子,别开脸去看那些箱子,可眼眶却越来越热,满是感动。
除了父亲以外,就只有阿兄对他那么好了。
“当然,大婚之日的贺礼另算!”陈宴嘴角微微上扬,话锋一转。
顿了顿,又继续道:“为兄准备同大冢宰商量,将这些都归入你的私库之中!”
“你是个大人了,怎能没有自己随意支配的钱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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