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六章 可是那又怎样?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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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

怎么都没有睡意,脑子里水西月的脸挥之不去,奚午蔓掀开被子,摸过床头柜上的平板,打开邮件开始编辑。

关于在俱乐部的那个动作——她推开水西月——她认为有必要向水西月解释一下。

编辑,删除,思考,编辑,删除。思考。任何措辞都不合适,任何字句、甚至是标点符号都有被曲解的可能,尤其在对方怀有成见的前提下。

文字不如通话,通话不如面对面。果然,还是当面说吧。

奚午蔓放下平板,躺回被窝,还是睡不着,这下是因为苏慎渊。

苏慎渊叫她去俱乐部,可不是为了下棋。正事应该在那份文件被送来之后谈,只是遭她突然失控的情绪中断。

她的状态没办法谈事。他说。

无非是赚钱的事,那也没什么要紧。

她仔细回想,不放过一个细节。从她推开水西月的那一刻开始,苏慎渊是否表露出哪怕只丝毫的嫌恶?

她感觉是没有的。他一如往常,平淡、客气。

可再仔细想想,他的一言一行又似乎都在表达不满与嫌恶,通过他的平淡、客气。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只会越描越黑。说不定人家根本没耐心听你解释,主动去道歉只会是自讨没趣。

随缘吧。仅仅是生意往来,没必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哪怕对方是苏慎渊。

何必自讨没趣?何必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水西月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那眼神切断所有言和的可能。说到底,本来也没有感情,管她那么多做什么?生意而已。

又不是小孩子。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会在乎谁是否推了谁一把。

无关紧要。大不了不再来往。

心理建设到位,就不再东想西想,很容易睡着。

她的动作并没被计较,她像受宠的小孩子一样被大人轻易原谅。苏慎渊对她依旧,平淡、客气,邀她共进午餐,商定前往橙乡的事宜。

昨天的事死在了见到苏慎渊的瞬间。谈话里只有现在与未来。

谈话结束后,奚午蔓前往城东画廊,任毅鑫在那里。

在门外就感受到画廊里面的吵闹,毫无秩序的、出于破坏的吵闹。

挤在一起的人群突然被逢中分开,一个中年女人大幅挥舞着双臂,从人群让开的道中直奔门外的奚午蔓。

“我求求你!”女人扑到奚午蔓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裤腿,“你放过她,我求你放过她!她还年轻,她不懂事,我只有那么一个女儿啊!你放过她吧。我让她向你道歉,你放过她吧。”

女人说着说着就大声哭起来,最后泣不成声,奚午蔓勉强通过音节组出她完整的句子。

“求求您,救救她吧,她要死了,她会死。”女人热泪纵横。

从画廊里跑出几个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拉开女人。奚午蔓的裤脚被扯得皱皱巴巴。

奚午蔓低头,轻轻掸掸裤腿,任女人大声吼。

“您放过她吧!”女人吼着,“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真的会死!”

“您受惊了。”任毅鑫左手拿着帽子,右手抓着手帕擦脸上的热汗,火急火燎,跑到奚午蔓面前,右手食指轻轻一点太阳穴,“她这里有问题,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到。”

那个女人还在哭,话语带了外省口音,奚午蔓听不太懂。

裤腿上的褶子被抖平,奚午蔓起步走进画廊。

“午蔓小姐,实在对不起。”任毅鑫跟在奚午蔓身旁,不断擦着汗,结结巴巴,“您有幅画被刚刚那个精神病患者——”

毁了。

迎面满地碎玻璃,玻璃中倒着一幅破缺的油画。

奚午蔓毫无情绪波动,只回头淡淡瞥一眼门外还在大吼大叫的女人,问任毅鑫:“那个女人是谁?”

任毅鑫的汗越擦越多。

“实在对不起,午蔓小姐,我们没人认识她。”任毅鑫说。

很快,那个女人被警察带走,奚午蔓收回视线,同任毅鑫谈春节画展。

那幅被毁掉的画,从某种程度讲成了更有故事性的艺术品。只差一个名字。奚午蔓一时没主意,只托任毅鑫帮她送回虚烟院子。

奚午蔓打算同任毅鑫一起回虚烟院子,刚出画廊,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去路。

“我不会认错你。奚午蔓。”男人手臂一抬,横到她面前,“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人道?”

奚午蔓静静看他,等他自报家门。

“我叫肖雄,是肖茜的哥哥。”他放缓语速,加重语气,“亲哥哥。”

那边,任毅鑫开来车,见奚午蔓在同人说话,没按喇叭。

“我妈毁了你的画,我代替我妈向你道歉。她实在太鲁莽了。”肖雄抄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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