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社会上的女子,他们看上去很美很好,但是实际生活里,她们很多时候是你的牵绊,是你的负担,甚至是危险的敌人利用的对象。”他离去的时候身体有些佝偻,声音像是飘过来的一般道:“刘星,说句不中听的话:刑警不适宜找个漂亮的花瓶,但是找个漂亮的同行则不在此限。”
“老家伙,做广告策划很有天赋。”刘星虽然没有被崇部长洗脑,但是心里还是很有触动,这个时候张小斐跳了过来道:“甭理那崇老头,唐茵不错,小崇其实也还可以,要不照单全收,东宫西宫吧。再不行,135,246分个工,周日还可以休息。”
听到好友的插科打诨,压力顿收的刘星心里顿时一空,他微笑着问自己这个损友道:“小斐,要是你,如何选择?”
“问的很好,以后别问了!我是成年人,还选个P啊。”张小斐猥琐一笑,斩钉截铁地道:“全部推倒,要谈感觉,那要日后再说。”他的重音发在了一个猥琐的位置,然后嘿嘿地狂笑起来。
刘星算是服了他了,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你的大奔还用不。”
张小斐一乐把什么都给忘了,这才想起三天前刘星跟他借大奔一事,连忙道:“咱们兄弟谁跟谁啊,随时要随时给,老子比按摩技师还服务到家,借车还送油。”这小子倒是什么时候都能爆出荤口,在上海人五人六的他一回到南京马上又变成了那根老油条,刘星心想还是这样好,不然变成纯情小白兔的张小斐自己反而不知道如何相处了。
“对了,八卦一下,你要大奔去哪啊。”一边把钥匙扔过来,张小斐多嘴一问。
“厄,那个,我得送小曼去医院检查下身体。”
“扑通”一声,张小斐彻底晕厥,“靠,把这茬给忘了,你小子心里客栈的天字号房还住着一位灰姑娘呢,刘星,还是你强,老子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你是头一个。”张小斐轻轻点头道:“真理啊!三角型是最稳定的框架结构。”
那边若有所思,刘星可没张小斐想象得那么猥琐,实际上赵小曼三天前给刘星的电话让他的心里抽搐了良久,电话那头的女子是带着幸福的滋味给他打的电话:“刘星,那个这几天我有些反胃,过两三天你能不能和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那时的刘星刚刚打入擂台赛的正赛,听到这里心里还是疙瘩地响了一下:“那个小曼,厄,你不是生病了吧,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不需要马上,你慢慢开车。”
“车?”
刘星想起自己还没有车,于是萌发了和张小斐借车的欲望,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要神经质好几把,以彰显自己的卓尔不群。
当然,对于此刻的刘星和赵小曼来说,情形有所不同,甚至有些悲壮的色彩。赵小曼声音还是那么悠闲,像是每个字符之间需要一段音乐地流淌,然后才能慢慢地拼凑成语句:“刘星,我不是不舒服…恩,我现在处于女人最幸福的时刻。”
“最幸福的时候?”对小曼这段时间的表现有些担忧的刘星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鬼,这笑着说不舒服?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星心想小曼不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吧,他有些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我就到。”
“不用了,刘星,你真笨,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怀孕啊,我要当妈妈了。”
正从床上跃起,把手臂往衣袖里倒腾的刘星“扑通”一声一个倒栽葱倒在了床下,这个打击比任何对手的重拳都大,刘星觉得自己被万钧的挖掘机狠狠地在心窝里敲击了一下,然后心里面的所有城墙都成了残垣断壁,为了电话对面的这个女子,他等待了整整十年,一个男子生命里最阳光最璀璨的十年,可是最后,自己不过是别人的嫁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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