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知道,报喜鸟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甚至,他有诞生过通过报喜鸟这张牌,逐渐掌控上海工商界。
可这一切,都让陈恭澎的出卖化为泡影。
甚至,报喜鸟现在不得不藏在租界,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上流社会。
闻言。
吴玉坤沉默不语。
她知道李季说的有道理,自古以来,派系斗争最是残酷无情。
陈恭澎既然趟了这滩浑水,其恶果也得他自食。
接着,李季话音一转,开始说起上海站的事,比如,他让吴玉坤在租界内在准备几个安全屋,在临江的地方,找几座废弃仓库等等,用来不备之需。
说完正事之后。
他主动抱着吴玉坤,两人卿卿我我一番。
随后,他从德盛洋行出来,往前走了一段路,拦了一辆黄包车去码头。
来到码头。
他步行前往青训班的驻地仓库。
他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来到青训班驻地的仓库门口。
仓库门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若不是门口放着废弃燃油桶,他都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
“别动。”
突然,从后面窜出一名男子,冷声喝道。
“是我。”
李季早知道身后有暗岗。
“你是谁!”
男子慢慢往前凑。
“老杨的朋友,上次刚来过。”李季苦笑道。
男子凑近看了一眼,因为夜色太黑,看不清具体面容,但对方既然能说出老杨,肯定是对青训班有所了解。
“你最近来过?”
“来过一次,还是老杨亲自出来接的。”李季道。
“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男子问道:“你这么晚过来?”
“找老杨有事。”李季道。
“稍等一下。”男子转身去敲仓库门,还不忘警告李季:“你可别乱动,周围不止一把枪瞄着你。”
闻言。
李季有些哭笑不得。
身为青训班的主任,这帮王八犊子是真不拿他当主任。
当然,他对这些旁枝末节也不在意。
一小会儿后,老杨拿着手电筒出来,往李季身上照了照,遂关掉手电筒,埋怨道:“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有事。”
“里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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