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咱们分‘学期’念书,九月到腊月是秋学期,过了年开到六月是春学期。中间最冷最热时各放一个月假,叫‘寒暑假’,让孩子帮家里干活也成,温书也成!”
谢里正担心他们听不明白,立马跟着解释:
“就是娃娃在学堂念半年书,放个‘农忙假’让娃帮家里收麦子,再念半年书,等到天寒地冻时放‘猫冬假’!一年分两学期,拢共就念十个月书!”
谢里正话音刚落,人群又炸锅了。
“哎哟!县里随便买本《三字经》都要一两银子!咱这儿一两银子能念半年书!”
“你算算!一套极便宜的笔墨纸砚在县城卖八百文!咱束脩才一两银!”
“这哪是念书?这分明是白送学问啊!”
“中午还管饭管睡觉!我家那皮猴子要能关在学堂,我天天给夫子磕头都愿意!”
“啥?中午还管饭?”
“还能在学堂睡觉?这可太好了!”
“哎呀!这可解决了大麻烦了!我和他爹都在厂子里,正愁孩子中午啃冷馍呢!”
“是啊是啊!学堂想得太周到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人群中传开,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家长也彻底动了心,咨询和报名的热情更加高涨。
“先生,那俺家闺女七岁了,能收吗?”
“收!男女都收!”
“女娃娃也能正经上学堂?不是只能在家帮忙干活吗?”
“当然能!招生文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男女同塾,一视同仁!”
“我家闺女比小子还灵光哩!这下可好了!”
“不论男女……那我明儿也能带我家丫头来报名!”
“里正爷,我家老大十三了,还能来念书不?他看着弟弟妹妹能上学,眼馋得夜里偷哭...”
谢里正捋着胡子看向谢文。
谢文立刻接话:“这位大叔,咱们学堂以后还会开办夜校,就是专给白天要干活的人开的识字班!晚上点灯上课,束脩也是一两银子,包教到能写家信、会算工钱!只不过,这夜校眼下是没办法开的,要等新的先生来了才能开起来。”
“一两银子扫盲?我卖三个月柴就能供我自己念夜校!”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那口子,他想在家起铺子卖货,总是担心不识字收不明白银钱!”
“先生,那书籍和笔墨纸砚是在学堂里另外付银子购买吗?”
李五琰回答:“束脩包含一套课文,但练字用的刀纸和笔墨纸砚你们得自行购买。”
“先生,这表格咋填?俺不认字……”
曲怀州连忙应答:“我来帮你写,你口说就行,姓名,孩子大名,年纪,家住哪,爹娘叫什么……”
“长河,束脩是在这儿交吗?一两银,给你!”
谢长河负责收束脩费用,听了半天快问快答,终于是等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