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怎么就没早点气死她呢。”
秦彦洲一听,只觉得荒唐。
盛嫣简直就是蛇蝎美人的具象化。
美艳得不可方物,心思却歹毒得令人发指。
她就这么想她的亲姐姐去死吗?!
明明盛琪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她。
他周身的气场骤然冷却下来,阴沉着脸往盛嫣面前走。
却被身后的盛琪拉住了衣角。
她苍白的小脸上眼泪簌簌落下来,轻声劝:“彦洲,算了,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呵。”盛嫣冷笑出声。
这出伉俪情深的戏码,真是令人作呕。
她转身想走,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被秦彦洲拉住。
“还想跑?你在夏威夷欠的东西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盛嫣抬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欠?
这话真有意思。
自从盛琪生病之后,她就失去了自由。
吃穿住都被蒋女士严控,因为她必须时刻保持身体处在最佳状态,以应对盛琪病情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她不能随意走动,因为盛琪随时可能恶化,她就只能待在周也随时可以找到的地方;她更不能有喜欢的东西,因为一旦宣之于口,就会被盛琪用各种借口抢走。
她仿佛只是一个容器,一个为盛琪不断造血的容器。
她从来没有对不起盛琪,可就是没有人相信她。
不过这么多年,她早就把自己哄好了。
不信就不信吧,她不需要了。
至于“欠”——到底是谁欠谁?
她冷声开口问:“我欠她什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我不清楚,但我倒是清楚——”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盛琪身上,“盛琪,你欠我的东西,是不是该还了?”
盛琪依旧是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看着盛嫣时总带着小心翼翼。
“嫣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说的是彦洲,”她咬咬牙,握紧拳头,不愿屈服地望着盛嫣,“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秦彦洲听了,心神微动,搂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随即看向盛嫣,像是在给盛琪撑腰,证明她没说错。
盛嫣想笑。
谁关心了?
“哦。”盛嫣语气淡淡,“你们裱子配狗,一定能天长地久,我祝福你们。”
“你——”
“对了,听说,”盛嫣灿烂一笑,美得晃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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