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尧就安心的抱着宫凌白。
宫凌白速度极快,眨眼间,一整个教室里的丧尸几乎全部都消灭了,除了刚开始几个直接连头勒掉的,剩下的都是用藤蔓直接从太阳穴穿进去,将大脑内的神经组织全部切断。
宫凌白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桌子把郁尧放了上去,然后转身处理教室里的那些丧尸尸体,全部都扔到了外面。
郁尧无所事事地晃着鱼尾巴:“收拾好了吗?什么时候开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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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凌白身上的藤蔓又多出来几根,最后整个教室都干干净净了,就连歪倒的桌椅也全部扶正,除了地上墙上那些已经干涸了的血迹,甚至和之前的教室没有什么区别。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落在郁尧身上,裙子往上拽了拽,露出一小节银白色的鱼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一层细碎的微光。
郁尧被捏着下巴,被迫高高的仰起头来,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下巴与锁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宫凌白一手压在他的鱼尾上,居高临下的垂眸盯着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仗着外面全是人,我不敢动你是吧?”
郁尧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明明是你自己自制力太低了,经不起一点诱惑。”
“万一以后有个长得像我的丧尸在你面前跳钢管舞怎么办?”
宫凌白:“……”
宫凌白震惊于郁尧的脑回路。
他是怎么想到丧尸跳钢管舞的?
“怎么知道钢管舞的?难道你会跳?”
郁尧歪着脑袋朝他一笑,这一瞬间,遍地的鲜血仿佛都开满了艳丽的花。
“不会啊,但我会脱衣舞。”
说边伸手扯开上衣的领口,露出一截又直又滑的锁骨,因为现在的姿势凹起了很深的一条痕迹。
郁尧就算做着这撩拨人的动作,但他的表情依旧是纯洁的,美好的,像是污秽当中生出的一朵摇曳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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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凌白额头青筋跳了两下,恶狠狠的一口咬在郁尧唇瓣上,眼里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恶劣的笑。
“郁尧,你就是这样勾引你前夫的吗?”
每个字都像是从狭窄的喉咙口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浓厚的嫉妒。
郁尧伸手勾住宫凌白的脖子:“好酸啊~”
“是谁的醋缸被打翻了?”
宫凌白哼笑了一声,手指捏住郁尧的后颈。
郁尧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他对这个动作实在是有点心理阴影,很快意识到面前这个不是爱咬脖子的人,又舒展起来,冰凉的鱼尾贴在宫凌白小腿上面。
郁尧动作幅度变化的实在是太明显,宫凌白注意到了:“你前夫很喜欢掐你的后颈吗?”
郁尧催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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