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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枭野一脸阴郁地坐在枝干上,时不时望一眼身边酣睡正香的女子,他握紧了拳头,懊恼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姬瑞雪从美梦中惊醒,脑神经传来清晰的痛感,她龇牙咧嘴望向少年,那人狠拧大腿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
少女满脸不可置信:“你干什么?大早上的掐自己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回想起昨夜令人记忆深刻又哭笑不得的场景,加之感受到脑海里狂放的燥郁,她忍住憋笑,不自觉压平了嘴角。
“阿雪,我........”少年声音里满是懊恼,幽绿的眼瞳温软地望着她。
姬瑞雪忽然轻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阿野,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
一个缺爱敏感的人,总会习惯性隐藏他真实的一面,
所以大多时候,少年都只是沉默,就像他们刚认识时,宋枭野并不习惯她的主动示好,习惯性想要回避,却也忍不住小心翼翼试探。
现在,他也会不自觉流露出更丰富的情态了,甚至有些可爱。
宋枭野将脑袋放在她颈窝里,有些依恋地嗅少女身上的幽香,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声音空灵而轻软:“阿雪,待会儿回去你可能要受些委屈,我会把你绑回去,然而和耶律保说让他将你赏给我。”
姬瑞雪又笑:“这有何难?我们快回去吧,早了事,我早放心。”
说罢,她利索地将衣服穿上身,又将身上扯得凌乱,把发髻也拆了半散,冲着宋枭野甜甜一笑:“看嘛,这样才有激烈斗争、宁死不从的架势嘛。”
“来吧,绑了我。”她眉眼含笑,侧目时香肩半露,别有一番风情。
宋枭野喉头发紧,幽幽地望着笑容奔放的少女,沉默的欲望再度放肆喧嚣,他滚了滚喉头,强装镇定地道:“好啊。”
麻绳将少女的手腕磨出道道红痕,宋枭野眸光黯了黯,盯着那片被蹂躏的娇红的肌肤,心中忽然生出几分古怪和隐隐的兴奋。
想到昨夜她眼角微红、轻轻拉着他的手抚摸、引导,细细呢喃的模样,脑海中那种奇怪的想法让他的身体不自控地抬头。
“阿野?阿野?”姬瑞雪侧过脸来,不明所以地喊了两声。
宋枭野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将手心里湿漉漉的帕子塞了回去,快速地将绳子打了个结,“走吧。”
——
王帐里,
耶律保目光幽幽望着跪地的绿瞳少年。
手臂上、大腿上的刀痕深可见骨,血液汩汩往外流淌,少年的身体似乎摇摇欲坠,虚弱地仿佛下一刹就要倒下,脸上毫无血色,失神的眼瞳像是被夺舍了般。
“阿野,这月国人怎么能死了呢?他杀害了我爱重的臣子,你竟让他死了?”耶律保半眯着眸子,审视着这个年纪轻轻、却心思极其稳重的年轻人。
一夜未归,苦战一夜?最后没把活人带回来?只带回来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
看到少年身上的伤痕,耶律保眼神终究是闪烁了下,他未来是要称霸中原的,最近边境处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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