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定睛注视着其中最高挑之人,虽隔着些距离,可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犹如冰冷寒川,看人一眼,都能让人发抖。
待得近了些,便能彻底看清那人深邃立体的五官,他眉眼如鸦,生得俊俏出尘,手里捏着串小叶紫檀念珠,一袭黑色薄披在微风中悠悠荡荡,彷如画中走出来的美人精雕细琢过,好看的完全不似真人。
再比对他身旁颇显狼狈的步伐,分明是在逃窜,可这人走得却如庭院漫步一样从容淡定。
“逃都逃得这样帅,定是暴君无疑了。”,陆凌瑶咬着甘蔗默默道。
就是这年岁一点也不出老,怎么看都不像是顾庭安他爹。
顾清洲带着周福海行至马车两米开外,骤的停下脚步,轻捻着念珠,与陆凌瑶浅浅对视一眼,墨染的眸子便不动声色扫向满地黑衣人。
那群黑衣人大多被阿鹜挑断了手筋、脚筋,痛苦呻吟着正欲挣扎起身,却被顾清洲一个冷厉的眼神又吓得缩回原地。
“主人,奴婢精心挑选的暗卫竟然被这两货轻而易举击溃,只怕这两名刺客来历不简单。”,周福海苦着脸,小声嘀咕道。
“你有见过穿成这样的刺客?”,顾清洲不耐训斥了句,眉眼微沉着重新看向陆凌瑶。
“噢?这些人不是刺客啊?”
陆凌瑶晃荡着手里的甘蔗,漫不经心跃下马车,朝顾清洲走了过去。
冷幽幽与他直视着,陆凌瑶一脸痞笑道:“我还以为是有人想谋害本姑娘呢。”
“大胆。”。周福海挑眉道:“我说你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长眼?伤了我家主人的护卫,还敢如此无礼。”
看着面前冷峻的容貌,陆凌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你主人的护卫,都属于你的失职。”
这么多大内高手,竟然被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给收拾了,传出去只会让陛下脸上无光,周福海诚惶诚恐道:“主人,都是奴婢失职,奴婢罪该万死。”
“你觉得,此刻站在面前的是刺客,他们会和你讲理,等着你向我赔罪?”,顾清洲眸子微动,捻念珠的手指忽的停住,整个人显得更加阴沉冷郁。
“奴婢该死。”,周福海身子有些颤抖,惭愧又害怕的低下头去。
见此,陆凌瑶暗笑着勾了勾唇。
“看来郎君是赶着逃命啊?”,陆凌瑶朝顾清洲轻笑:“带你一程啊。”
顾清洲眼里无光,静静凝视着她,渐渐陷入迟疑,满腹芥蒂都在胸中打转。
“主人,这两位姑娘居心叵测,只怕与那些刺客是一伙的,您可不能轻信啊。”,周福海苦口婆心劝道。
“与其揣测人心,倒不如多练练脑子。”,陆凌瑶挑了挑眉:“要是你家主人真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你一万句罪该万死也不顶用。”
“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盼着我家主人不好?”,周福海无语揉了揉眉心。
听着身边的聒噪,顾清洲眉峰轻闪了下,隐隐察觉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等众人反应,便毫不犹豫的踏上了马车。
陆凌瑶同阿鹜相视一笑,正要跟着踩上凳子,周福海着急忙慌的跟了上来。
“诶,本姑娘的马车只带生得好看的郎君。”,陆凌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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