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出神。听到她的声音,猛地站起身来,睁大乌眸看她。
月晚看起来和离开时并无明显不同,脖颈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痕迹。
姜幼宁想到那一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满满的斑驳,脚踝都没放过。可脖颈往上却看不出一丁点痕迹。
她心愈发的沉。
他一贯如此,表面上是克制的,实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姜姑娘没事吧?怎么好像哭过?”
月晚打量她,关切地上前询问。
“没有,这里太冷了。我们下去吧。”
姜幼宁装作无事的样子,上前扶她。
月晚心里头还想着方才的事,挽着她的手忍不住感慨道:“方才我去见的那位贵客,当真是这世上少见的好儿郎。”
她反正没有见过进了春江楼还能片叶不沾身的男子。
那位贵客是头一个。
真羡慕那位大人的妻子,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样的大德,才能觅得这样一个世间难寻的好郎君?
“什么好?”
姜幼宁闻言不由看她,乌眸雾蒙蒙的含着几分水意。心里头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赵元澈总是不惹凡尘,生人勿近的。
她听过许多别人关于赵元澈的说法。有人夸他光风霁月,有人说他克己复礼。还有公正无私、文武双全……
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世间少见的好。夸他的人还是个女子,一个才和他有了鱼水之欢的女子。
她心口又闷闷地痛起来。
月晚想起方才在厢房的情形,眼中浮起羡慕。那位大人的夫人,可真是好命啊。
她看了姜幼宁一眼,原想将事情说出来,但又一想人家姑娘还没成亲,她怎好与人家说别人夫妻房中之事?
“不好细说。”她笑着摇摇头:“只是,那位大人是个很体贴的人就是了。”
姜幼宁闻言脸儿一下白了,眼前似乎浮起一层黑雾,脚下也是一个踉跄。
“姜姑娘!”月晚连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姑娘,你没事吧?”
馥郁赶忙上前。
“没事。”
姜幼宁推开馥郁伸过来的手,克制住发颤的手,朝月晚笑了笑。
体贴。
月晚将这样的词放在了赵元澈身上,是她从未想过的。
想来,他对她一定很温柔吧。
反观她,几乎一夜未休,痛了好几日,走路都别扭……
第二回在书房,他还是……若非她激烈反抗,也会落得和第一回一样的下场。
大概是一介养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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