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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嘛,不要那么死板,你十年寒窗,也比不过人家生来显赫,我嫁给公主这些天算是明白了,什么都是虚的,钱财富贵才是真的,才是真的.....”
孟阮摇摇晃晃走了。
身后,孟楠错愕地看着他。
心中泛起一股不轻不重的波动。
他不声不响的回了府,想找孟凡聊聊,一问才听说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孟楠诧异了,先去找孟雨棠问,“二哥在宫宴上吃到一半就先离席了,怎么现在还没回府?”
孟雨棠对孟凡已是深恶痛绝,因此听了这话,想也不想就说道,
“管他呢,他就算是死路上了都不关我事。三哥,你也别管他了,早些休息,我给你制定了学习计划,你明日一早还要起床温书呢。”
孟楠愣了,“明天是大年初一,我还要去给各家拜年,哪有时间念书?”
孟雨棠,“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你卯时起床,看一个时辰书再去拜年,这样不就行了吗?”
孟楠神色有些复杂,卯时?天都还没亮,公鸡都还没打鸣呢!
“再说吧。”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孟凡。二哥是个没脑子的,他真是怕他又闯了什么祸,会连累到侯府。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孟凡才被人抬了回来。
整个人已经是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下肢血肉模糊,屁股都被打烂,露出森森白骨。孟雨棠看了一眼就尖叫地捂着眼睛跑了。
孟楠也十分骇然,拉住抬孟凡回府的侍卫问道,“敢问大人,我二哥是犯了什么事,为何被赐了板子?”
侍卫却不动声色甩开孟楠的手,“陛下旨意,奴才也不知。”
说完就走了,那嫌弃掩面的模样,好似侯府是什么脏东西。
孟凡在侧厅哀嚎呻吟了一宿,把照顾他的侍女通通赶走,留下的小厮们都笨手笨脚的,换药时孟凡被扯得伤口生疼,生生被痛晕了好几次。
与此同时,孟楠也打听到了此事内情。
御前的口风很紧,他打探多日都不知道二哥究竟是怎么了,二哥自己也不肯说,一问就发脾气。
直到几日后在书房,他无意中听庆小郡王和临安郡主聊天,说前不久一个宫侍被轻薄,陛下重罚了那登徒子,把他屁股都打烂。又说不知是哪家的儿郎,竟这般上不得台面。
孟楠在脑中蕴了蕴,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登徒子应该是孟凡。
他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若此人真是二哥,那么被轻薄的女子就绝不会只是一个区区侍女。这事很有可能是陛下为了保护那女子声誉,掩人耳目才如此对外说的。
二哥竟糊涂至此!
他趁着课间把同在书房的孟雨棠拉出去,和她低声说了其中究竟,孟雨棠亦是惊骇得瞪大了眼,
“他疯了不成!”
孟楠脸色阴沉,“二哥是个没脑子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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