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头发剃掉,所以得了这么个绰号......”
“晓得挺多,还知道什么,一并说给爷爷我听。”
宇文昭话锋一转:
“你姓孙,老家清河郡,漳南县高鸡泊人,有一个远房堂兄,叫孙安祖!
大业七年,清河县遭遇水涝,孙安祖的家被洪水冲毁,妻子因饥饿而死,家境败落。
当时圣上正招募士兵,准备征讨高句丽。
漳南县令,因你堂兄孙安祖骁勇,强行将其编入征兵名单。
你堂兄以家贫、亲人亡故为由请求推辞,却遭到县令的鞭打羞辱。
受辱后,孙安祖持刀刺杀县令,随后逃跑......
去年因盗羊、刺杀县令的经历号‘摸羊公’,带了一帮苦民,投了高士达反贼。
本来孙安祖与你相约,一并夜逃投贼,结果你这小子,与村妇姘头有染,被人家丈夫拿着杀猪刀,堵在家里。
若不是姘头,以死相逼,争取了时间,你怕是早就成了没有蛋的死尸了。”
“哈哈哈!”
“好像有这么个事,我也听说过!”
“后来逃跑途中错过了时间,只能往南到了齐郡,一路上怕被人认出来,就拿刀给自己剃成了癞子脑壳。
被人取笑以后,落下了好给人剃头的毛病......”
“哈哈哈!真是好笑!”
宇文昭简短的介绍,将他的背景、丑事,全部抖落。
王剃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指着宇文昭喝骂:
“你...你胡说!
我看你是找死......”
“给我上,杀了他!”
边上三个泼皮杀过流民,开过荤,猛然从腰间抽出匕首,一窝蜂朝宇文昭冲了上去。
哼!
王虎冷哼一声,就要挥拳上前,惊得众人顿了一步,冲锋气势弱了两分。
然而下一刻,王虎抬起的手,被宇文昭按了下来。
一道虚影,从后方掠出,迎面冲了上去。
“两个蟊贼而已。”
王虎瞬间明白了宇文昭的意思,显然在旅帅心里,他的地位很高。
嘣!
噗!
轰!
冲上去的猛将正是蒋破军,只见他手脚并用,或出拳攻击,或是出爪制敌,又或是鞭腿正蹬。
不消片刻,三个人就好像每人都挨了十几拳,身体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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