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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别有用心,那正好,可以顺藤摸瓜,看看是谁在打药店的主意。
我把名片收好,对走过来的秦雪低声交代:“刚才那位周先生买的‘固本回春汤’批次和记录,调出来给我。”
“好的,陈总。”秦雪应下去查档案了。
回到公司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黄莉。
毕竟,药方的改良和后续可能的调整,都绕不开她这个技术核心。
在她的实验室里,听我简单说完周明轩的情况和诉求,黄莉原本有些心不在焉地调整着仪器参数。
她对这类纯商业或客户接洽的事情向来兴趣不大。
但当听到“对方愿意付高价,钱不是问题”时,好奇问了一句。
“高价?多高?”
“没有明说,不会是个小数目。”我说出自己的评估。
“不过,风险不明。这人来得突兀,底细不清。可能是真病人,也可能是来钓鱼的。”
黄莉热爱研究,痴迷于药方配伍的无限可能,对商业运作有些疏离。
但她也清楚,真正深入的研究、更精密的仪器、更稀有的药材,都需要巨大的资金支持。
“药方的强效版本,理论上是有的,”她终于开口。
“基于原始古方,调整了几味药的君臣佐使和配比,去掉了部分缓和药性的辅材,效果会直接很多。但同时也更‘霸道’,对用药人的身体状况要求极高。”
“如果能见到本人,或许能判断得更准一些。从他的气色至少能看出是不是真的久病虚耗,还是装出来的。”
“如果真的合适,这也是一次难得的,临床观察机会。常规渠道,我们很难找到这样‘典型’且愿意配合的案例。”黄莉说出她的看法。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不仅仅是因为钱,更是因为那个可能出现的、活生生的“典型病例”,这对她的研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想见他?”
“嗯。在你觉得可控的前提下。先见见,不承诺什么。我需要当面判断。”黄莉回应。
“好。我来安排。”我也觉得或许是个机会。
两天后,我安排了一场会面。地点不在药店,也不在公司,而是在市郊一家会员制的高端茶舍。
黄莉稍晚一些抵达,手里拿着一个不起眼的深色帆布包。
里面装着她可能需要用到的简易脉枕和一些记录工具。
她今天穿着素雅的衬衫和长裤,看起来更像一位严谨的学者。
“人什么时候到?”她坐下后喝了口茶。
“他十分钟后到。”
黄莉点点头,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周明轩准时出现。他今天的穿着比在药店时更随意些,但那份焦灼和苍白却掩盖不住,甚至因为期待而显得更加明显。
“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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