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医院死气沉沉,落叶枯草混着泥沙黏于水泥地上,乍一看跟烂透的尸体似的。两根电线杆屹立在角落,破旧不堪的电缆早已断裂,僵硬的耸搭在空中。几株野草顽强的从水泥缝脱颖而出,这座医院已看不出哪里是小花园、哪里是停车场。
在四楼高的住院楼旁,是火柴盒般方方正正的三层门诊楼,大门已被u型锁锁上,一楼窗户挨个装着早已锈蚀的防盗窗,深蓝色的玻璃板无法看清内部景象。
我推开铁门进入医院,沿诊楼绕了一圈,在医院后方一座堆满杂物的小山旁,发现一道后门,似乎是员工通道。
想进入门诊楼,砸开大门肯定行不通,毕竟我有求于院长,砸他大门算怎么回事?我便来到后门,将其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五米之长的通道,我往里走去,这条通道向左连接着一条走廊,呈7字形,拐角处有条通往二楼的楼梯。
天色已晚,见废楼昏暗,我便点起蜡烛,打量起走廊。
走廊宽三米,两边白墙底下涂有一米高的蓝色墙裙,没有任何铺垫的水泥地上,灰尘与脱落的墙皮,还有破烂衣物融为一体,脏乱不堪,昏暗走廊一眼望不到底。
右边一排腐朽发霉的木制桌椅,倒扣着堆放于走廊边上,笔直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幽暗月光透过房间洒在门口,空气中有股潮湿阴暗的气息,令人脊背发凉。
我有些打怵,一想起家中盼望我归家的父母,心中又有了勇气,我缓缓往深处走去。虽然这几天经常和鬼打交道,但说不怕都是假的,我对他们根本不了解,恐惧来源于未知。
两边的房间挂有不同科室门牌,有的虚掩着门,废弃的办公桌上堆满杂物,落满灰尘的轮椅横置于房门口,看得人汗毛倒竖,总觉得轮椅上坐着什么脏东西,但细细看去,轮椅之上的灰尘铺得均匀厚实,没有半点动过的痕迹。
烛光不像手电筒,能见度有限,因此我总觉得阴暗之中,有股阴寒视线在盯着我。一些黑暗中浮现的奇怪影子,乍一看就像有个人站在那里,直到我鼓足勇气靠近,才看清是件吊着的白大褂,或是饮水机。
我走了会,又发现一道通往二楼的楼梯,这道楼梯对面是一道玻璃隔着的大厅,应该是挂号的,几座枯萎的盆栽放置于大厅角落,乍一看跟个小孩人影似的。
我心里泛起嘀咕,小杨没告诉我叶凡在医院的哪里,我先去住院部肯定不安全,曾听闻住院部的护士几乎都遇到过灵异事件,鬼知道那地方有多恐怖,因此我还是先将门诊楼摸清楚了再考虑去住院部比较好。
我硬着头皮继续往深处走廊摸索,后脖颈总能感受到一阵阵凉风,不知是从哪个阴暗的地方吹来的,我便把这风称为“阴风。”
我摸索约一刻钟,查看了男科、耳鼻喉科、牙科等,只有些破旧废弃的医疗器械,甚至连女厕我也没有任何发现,在我摸索的这段时间里,周围总会传来忽远忽近的异响,按理说这废弃医院是没有人的,但偏有这么多噪音,显然不正常。
可想而知,这医院应该有很多脏东西。
想的多了,后背便不自觉发凉,我见一楼摸索的差不多了,便折返回楼梯,登上二楼。
我刚到二楼走廊之时,就有嘎吱嘎吱的动静萦绕耳廓,声音忽远忽近,难以判断传来的方向。这声音就像用指甲抠棺材板,在死寂环境下十分刺耳,但医院立哪来的棺材?
我心头升起一股恶寒,现在天色已晚,几乎没有光线照射进医院。偌大的医院里,只靠一根蜡烛照明,和乱撞的无头苍蝇没什么两样,视线无法穿透四米以外。
那嘎吱声响了一会后便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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