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吃树皮,可雨我着实没法躲,在这鬼地方淋上一晚,倘若感冒,病死是迟早的。
附近只有那一座房屋,我别无选择,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平房走去。
这座平房有个小院,院墙外遍布爬藤和苔藓,我来到院门口。
铁门锈迹斑斑,卡在铁锈上的雨水像闪烁的珍珠,门锁门轴都已锈蚀,似乎轻轻一踹这铁门就会散架。我心中不禁打怵,万一这里也是骨灰房呢,但我确实看见个女人身影站在院门口。
我一筹莫展,正犹豫着是否进去,恰在此时,院子铁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一步。
铁门开了条缝后,便毫无动静了,说不准是被风吹开的,我见迟迟没有动静,便壮着胆子,把头探进院门扫视一圈里面的景象。
院子里是栋单层的斜顶水泥瓦房,这应该是住户自己建的,瓦房墙上嵌满了规则的白绿色小碎石,那个年代农村自建房都这么装饰。
紧闭的屋门上是早已锈蚀的门把手,似乎随时都会脱落。窗户的玻璃板沾了层水雾,模糊得看不清屋中景象,只能看见被卷起的窗帘搁在窗户一边。
院子毫无生活气息,一副无人居住的样子,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眼神不好,便走近院子继续打量。
院角堆放着破烂家具和杂物,几张竹凳经岁月洗礼,腐朽褪色,脆弱不堪。平房另一边有口水井,一棵橘树种在门前,水珠落在香气四溢的橘子花里,金黄花蕊闪闪发光。
我垂下视线,让我想不到的是,此时的平房,屋门早已悄无声息的敞开了。
我神经不禁紧绷起来,往屋内张望了一眼,屋内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影。
农村的平房,进门便是卧室,地上铺着印花的玫红地砖,白墙贴着发黄报纸,写有各种吸引眼球的标题。屋内各式家具用品一应俱全,入口对面有道虚掩的木门,门上嵌着块灰蒙蒙玻璃,无法看清楚门后景象。
平房年代久远,迎面透来一股潮湿的霉味,不过环境比别墅好了许多。
我总觉得,看似无人的房间,说不定危机四伏,这地当个庇护所挺好,可万一又是个骨灰房,岂不是自取灭亡?
叮铃铃铃~
我正犹豫着是否进入,只听到一阵屋内传来的刺耳铃声,似乎是老式座机的来电铃声,我一个激灵,忙向声音来源看去。
在床头柜上,一个布满灰尘的灰色老座机持续发出叮铃铃的尖锐来电声。
我心感困惑,啥年代了,老式座机不早被淘汰了么,况且在这无人之地,怎会有人来电?跟午夜凶铃似的。
话虽如此,但电话实打实的响了,这并不是幻觉,既然有人打来电话,那我也能趁机向别人求救,虽然有些想不通,但这也是天赐良机!
我毫不犹豫进屋,提起听筒放到耳边。
“.......喂?喂?你好可以帮帮我吗!”我焦急的对着电话那头喊道。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能听见呼呼风声和滋滋电流声。
“...离开......”电话另一头道。
我心头涌起一股寒意,这电话,似乎是打给我的!
这声音像来自地狱,令人毛森骨立。电话那头没有任何语气,正常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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