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其他人。
何雨柱快步过去又是几脚下去,几个货直接背过气去晕了。
“杀人了,杀人了,当兵的杀人了,你们没看到么?”
其他人根本不理他,继续运送伤员,村长过来道:“同志,这.”
“没事,就是晕了,死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事挨处分,现在想当兵可不容易。”
“好,好,好,没人听我的是吧!”主任喊道。
何雨柱低声对村长道:“这么大的灾,他怎么活过来的?他家房子很结实么?”
村长瞳孔一缩,这暗示他懂,可他不敢弄啊。
何雨柱摇摇头,走到飞机跟前看着伤员上飞机,然后告诉那些人怎么放伤员更安全。
村长则是溜溜达达走进了人群,然后找了几个后生说了几句,他又走了回来。
何雨柱道:“我这是送往津门的,你们以后去津门找人。”
“谢谢了,你给我留个部队名,灾过去了我给你们送锦旗。”
“不用了!”
最后一个重伤的老太太被抬上机舱,她的儿媳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孩子头上缠着带血的布条,小脸苍白。
“把孩子也送上去吧。”何雨柱对她道。
儿媳泪流满面,噗通一声跪在何雨柱面前:“恩人!谢谢恩人!”
何雨柱疾步上前搀起她,然后接过孩子转身上了飞机。
他听到村长对那妇人道:“老四家的,你家小子命保住了。”
“可孩子他爹,呜呜呜!”
“诶”
舱门缓缓关闭,引擎轰鸣声陡然增大。
支奴干在村民们含着泪水的仰望中,带着生的希望,拔地而起,冲上天空。
下面的人都举手摇摆,除了被打倒那几个,还有已经被干昏的某主任。
直升机编队再次降落在津门港时,救援物资的转运效率已明显提升。
伤员被迅速抬下,新补充的医护人员和物资迅速登机。
何雨柱没有下机,在驾驶舱灌了几口水,等待油料补充。
当机舱再次装满物资和一小队新医护人员,何雨柱推动操纵杆。
钢铁巨鹰再次朝灾区飞去。
工业城体育场临时医院,规模比昨天扩大了一倍不止。
帐篷连成一片,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刺鼻,却依旧盖不住隐隐的血腥和排泄物的异味。
呻吟声、呼喊声、医护人员急促的指令声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背景音。
胡文学刚给一个腹腔开放伤的工人做完紧急缝合,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顺着额角流下,在满是灰尘的脸上冲出几道泥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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