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师傅,鲁菜大师田富祥好一通训斥。
好在师傅还算通情达理,训斥完以后这事就算过去了。
多留了一天给何雨柱安顿家里,说好明天一早继续来学徒。
离开丰泽园后,循着记忆,何雨柱又来到天桥。
这里是四九城有名的集市,卖艺的,摆摊的,人流量很大。
何雨柱带着妹妹,一个一根糖葫芦,走马观花的一路游玩。
小孩子的情绪,那是五月天的雨,说变就变。
大半天游玩下来,何雨水眉间的忧愁和恐惧,肉眼可见的消散了。
面对何雨柱这个哥哥,雨水也变的更加亲近黏糊起来。
或许是她也知道,以后家里就只有她跟哥哥相依为命了。
中午,何雨柱带着妹妹去东来顺吃了涮羊肉,花了十二万。
然后就是大采购。
厨房少了的锅碗瓢盆,雨水上学需要的笔本新书包。
马上入冬了,兄妹俩一人添了一身新棉衣,一双新棉鞋。
还有最重要的闹钟,能看时间,能叫人起床。
买到最后,因为东西太多不好拿。
何雨柱又在当铺,花两百万买了辆二手七成新的钻石牌自行车。
听说这还是个进口的牌子,是英国货。
至于国产的自行车,现在只有永久牌。
新车一辆要价三百二十万,何雨柱觉得不太划算。
买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买完回家的路上。
何雨柱一盘账,嚯,今天一天小三百万被花出去了。
手里的现金,目前还剩188万。
好在家里该买的,今天基本上都买齐了。
之后的日子,正常情况下没什么大的开销。
有何大清答应的每月汇款,何雨柱哪怕不挣钱,往回的日子也能过下去。
不同于这个时代人们省吃俭用,就为存钱应对风险的理念。
来自后世的何雨柱,更习惯挣钱就为花,该买就买。
不说谁对谁错,但何雨柱这大手大脚的花法,无疑在这个时代很显眼。
这不,一路推车往家走。
路上的行人,无不对何雨柱兄妹来回打量,致以注目礼。
等好不容易回到大院门前,正在浇花的阎埠贵又开始惊呼起来。
“呦,傻柱,你小子这是从哪弄来的自行车。”
“我跟你说,这犯错误的事情,咱可千万不能干。”
听到傻柱这个称呼,有些不乐意的何雨柱,当即就翻了个白眼。
再听到后边的阴阳怪气,何雨柱马上就厌恶起来。
也不理罗里吧嗦的阎埠贵,他带着妹妹就继续往里走。
谁承想,何雨柱没说什么,阎埠贵倒不愿意了。
“嘿,傻柱,我说你小子,现在可变的有些目中无人。”
“你爹走了,难不成连你家的礼貌,也带着一起了?”
何雨柱停下了脚步,回头斜眼看着阎埠贵。
“傻老阎,自行车我自己花钱买的。”
“你要是眼馋,自己也可以花钱去买。”
“就这样,您要是没事,咱就下次有空了再聊。”
阎埠贵蓦然瞪大了眼睛,生气的指着何雨柱道。
“你小子,这是要上天啊?现在连我都敢骂!”
何雨柱故作不解,一脸无辜的反问道。
“嘿,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哪骂您了?”
“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傻老阎?”
面对怒气冲冲的阎埠贵,何雨柱笑问道。
“所以,您叫我傻柱,不算骂人。”
“我叫您傻老阎,我就是在骂人?”
阎埠贵一下子明白了,何雨柱这是不想让人喊他外号。
可常年自持文人清贵的阎埠贵,向来看不起做厨子的老何家。
何雨柱一个半大小子,他更是看不上。
因此,哪怕何雨柱已经把问题对错摆在他面前了,他还是兀自狡辩的道。
“我喊你傻柱,跟你喊我傻老阎,这能是一回事吗?”
“你多年纪,我多大年龄?我跟你爹才是一辈的。”
“再说了,你傻柱这外号,那是你爹给你起的。”
“满院邻居这么多年了,大家都在叫。”
“怎么个意思?现在我叫就不行,你还敢给我起外号?”
“你是看不起我老阎家,还是觉得我阎埠贵好欺负!”
何雨柱冷笑一声,顺着阎埠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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