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文真是让人头疼啊!
他压根就不干正经事儿。
成天只知道跟着那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
让他办的事儿从来都不上心。
更过分的是。
就连物资科每月规定的上交物资任务都完成不了。
物资科有严格的规定:
要是连着三个月都完成不了定量上交的任务,那就得收拾东西滚蛋!
孙科长虽然赏识许文。
加上许大茂时不时地请他喝酒、送些土特产。
但这个问题也被拖了半年之久。
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关键一周了。
要是这周还不能完成任务。
许文恐怕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许文畏畏缩缩地走出门。
一边琢磨着这事一边往外走。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已经早早地上班去了。
只有他和何雨柱两人来得最晚。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
手艺倒是不错,就是脑子不太灵活。
大家都叫他傻柱。
刚好这时,傻柱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瞧见许文便嬉皮笑脸地问道:
“许文,听说你这周要是再交不上任务就要被开除了?”
天气冷得厉害,许文把脖子缩进衣领里。
两手揣在袖筒里根本不想搭理傻柱。
只边走边随口回了句:
“傻柱,我说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该考虑找个媳妇了。”
“别老是对着秦寡妇打主意。”
“贾东旭刚去世不到一年,秦寡妇肯定不会看上你的!”
秦寡妇名叫秦淮茹,也住在这个院子。
她的丈夫贾东旭是轧钢厂的五级技工。
前阵子因工伤去世了。
撇下了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娘。
全靠秦淮茹一人养活。
秦淮茹是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长得好看,嘴也甜。
可惜没文化,也没什么力气。
贾东旭去世之后。
按国家政策,秦淮茹进了厂接替了丈夫的工作。
在车间操作机床。
可秦淮茹毕竟只是个娇滴滴的俏寡妇。
搞不定机床,也看不懂图纸。
至今还是个学徒工。
傻柱早就对秦淮茹动了心思。
他经常把厨房的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家。
一股脑儿全给了秦寡妇家。
这些剩菜剩饭可不得了。
都是领导招待客人剩下的。
油水足,有时还有肉片呢。
那时候许多家庭几个月都难得见到荤腥。
于是秦淮茹渐渐对傻柱带来的饭盒有了依赖。
她时不时给傻柱一些好处作为回报。
自家那三个孩子加上一个婆婆,一个个吃得圆滚滚的。
不过,傻柱虽然心痒难耐,却始终没有胆量付诸行动。
如今听许文将自己的心事抖落了出来。
他顿时涨红了脸。
“傻文,你瞎说什么呢?”
许文“嘿嘿”笑了笑,随口回了一句:
“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有没有乱讲吧!”
说完这话,他已经离开了中部庭院。
走向前面的院子并且向外走去。
从中式四合院走到轧钢厂需要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
许文踏着厚厚的积雪前行。
脚下不时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
出了四合院走进胡同。
许文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
胡同两侧是布满灰尘的砖墙。
上面书写着“为人民服务”、“伟大领袖###万岁”之类的红色标语。
许多地方已被白雪掩盖。
屋顶密布着纠结交错的电线。
还有那些冒着炊烟的烟囱。
地面上,则是一根根沾满灰尘的电线杆。
胡同里的大爷们身着厚重的大棉袄。
头戴火车头帽子,弯腰驼背。
将双手藏在袖子里向前挪动。
熟悉的邻居、工友们结伴而行,边走边聊。
口中吐出的话语化作一团团白雾。
三五成群的小孩。
他们的双颊冻得通红。
挂着两条长长的鼻涕。
在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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