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中海根本没有注意脚下,直接摔了个大屁墩,然后发出一声惨叫。
“老阎,老刘,快点扶我去医院,我摔到垮了。”易中海大声喊道。
听到易中海的惨叫,阎埠贵和刘海中赶紧匆匆起床出了门,只见易中海直接坐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起来,却根起不来。
阎埠贵见状,也顾不得死要钱了,赶紧让阎解旷去找板车,刘海中也立即让刘光天和刘光福起来,等阎解旷找来板车,便把易中海抬上板车送往医院。
“老阎,你猜这是谁干的?”刘海中笑呵呵地问道。
看到别人倒霉,总是令人很舒爽,刘海中很是幸灾乐祸。
阎埠贵生怕自己掏钱,只是阎解旷前去医院,自己根本不去。
“还用猜吗?”阎埠贵双手一摊说道。
如果在以前,阎埠贵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许大茂的名字,现在,阎埠贵不敢说了,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和力量。
易中海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检查后表示并不严重,只需要休养一个星期左右就行,易中海自然也知道这是许大茂搞的鬼,偏偏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
殊不知,这只是许大茂对付易中海的第一招,第二招便是在易中海的修车铺旁边,许大茂也顾人开了个修车铺。
修自行车本身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许大茂轻松找到了会修车的师傅,然后雇佣他在这里修车跟易中海打擂台。
许大茂的修车铺价格极其便宜,像什么小毛病之类的根本就不要钱,别的也只是收个成本价,包括攒自行车也是。
反正修车师傅又不指望这个挣钱,修车师傅指望的是许大茂给他发的工资,许大茂旗下这么多饭店,且每个饭店都火的一塌糊涂,自然是不在意这些小钱。
许大茂不在意,易中海和阎埠贵却是在意,许大茂搞这一招,完全是断了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财路。
“老易,不好了,出大事了。”阎埠贵赶紧找到在家养伤中的易中海,脸色大变地说道。
“老阎,不要慌,你慌什么?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有什么事慢慢说。”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易,咱们修车铺的隔壁也开了家修车铺,那修车铺师傅的手艺不错,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价格极低啊,我算过,他们基本上不挣钱,甚至是往里贴钱,咱们现在多少还有点生意,时间一长,咱们的生意就要被对方抢光了。”阎埠贵说道。
“什么?!”易中海不由得一惊,然后病中垂死惊坐起地问道:“老阎,你确定?”
“当然确定!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怀疑我的专业能力,我仔细算过,开业前三天,他们免费修车;开业第四天,他们搞了个什么抽奖活动,只要在他们这里修车都可以免费抽奖,一等奖是一辆攒好的二手车……”
“就在今天上午,有人把那一等奖给抽走了。我仔细算了算,光是开业不到一星期,他们不但没赚钱,还搭进去不少,很多人都去他们那里修车了。”阎埠贵黑着脸说道。
“老阎,你就没有打听打听他们的底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凭什么这么做?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易中海皱着眉头。
“没有阴谋,我去打听对方的底细了,对方也没有隐瞒。那家修车铺是许大茂开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断了你的财路,反正,许大茂不差钱。”阎埠贵很直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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