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当下了班后如同往常一样去往自家的鸭锅店,小当一进店门便被秦淮茹揪着耳朵提溜到了后院。
“小当,谁让你去许大茂的火锅店挂帐的?你知道你妈挣点钱多难吗?你已经上班了,你想请客吃饭,妈不拦你,你花你自己的钱啊。”秦淮茹怒声喝吼道。
“凭什么槐花能去我就不能去?”小当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槐花那是为了结交朋友。”秦淮茹说完,随即把槐花的说辞告诉了小当,然后说道:“小当,你大了,你得懂事一些。”
“懂事?我还不够懂事吗?小的时候,你让我懂事,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全都让棒梗和奶奶那个老虔婆吃了喝了,我好不容易长大了,家里的条件也好了,你却允许槐花去许大茂那里挂帐,却不让我去?”
“凭什么?棒梗在的时候,你让我让着棒梗;槐花在的时候,你又让我让着槐花,他们凭什么不让着我?妈,不是我该懂事一些,而是你应该懂事一些,你应该做到一碗水端平。”小当怒声嘶吼道。
“你这死丫头,你称让着她一点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槐花是要外嫁的,等槐花嫁出去,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妈,你说槐花迟早嫁出去,那按你的说法,往后的日子是咱们娘俩一起过,咱俩才是自己人,槐花就是外人对不对?”小当双眼紧紧地盯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刚想说“你们俩都是妈的女儿,都一样,不能分外人、自己人”这样的话,但猛一想到小当刚才说的,既然不能分外人和自己人,那槐花为什么能去许大茂那里挂帐,小当不能去?
话又饶回来了。
秦淮茹看着小当倔强的面孔,不由得一惊,然后缓声说道:“对,你这么说也没有错,槐花嫁出去之后便是人家的人了,以后的日子是咱们娘俩过,然后再招个上门女婿。”
秦淮茹的目的只是让小当别胡乱花钱,别总是去许大茂那里挂帐。要花钱可以,要去许大茂那里挂帐也可以,前提是花小当自己的钱。
“妈,既然是这样,以后你就应该只对我好才对,对槐花,你供她上大学,供她吃喝,已经够可以的了。如果你非要委屈我而对槐花好,你不就成傻柱那个大傻子了吗?”
“傻柱当年就是分不清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啊,拿着自己的亲妹妹何雨水不当人看,把自己的家都掏空了巴结我们家,从而导致差一点活生生地饿死何雨水。”
“这不,傻柱的报应来了嘛,我们的报应也来了。如果不是当年你和傻柱狠狠地得罪了何雨水,把何雨水的心都给伤透了,何雨水怎么会一直不遗余力地报复咱们家?”
“妈!你可不要做傻柱!当年你吸傻柱的血,现在槐花又何尝不是在吸咱们的血。妈,你可别像傻柱那样掏空自己的家底便宜了外人,人家外人有了自己的家庭,拍拍屁股就走了,却留下我们自家人受苦受难。”
“这样做会遭受报应的。”小当意有所指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如同五雷轰顶。
秦淮茹没想到小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没想到小当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丝毫不顾亲情。
聪明的秦淮茹自然听出了小当话语的挑拨之意,不过,小当话中的提到的傻柱,确实让秦淮茹为之警醒。
傻柱的惨像历历在目,秦淮茹以及易中海乃至四合院里的聪明人,都没有把傻柱当作一个正常人来看,而是当作一个傻子,都是想尽千方百计从傻柱身上获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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