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主任劈头盖脸地痛骂。
“秦淮茹,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张主任一见秦淮茹进门,便拍着桌子怒声喝道。
“张姐,我怎么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秦淮茹诚惶诚恐地说道。
“别!我可不敢当你的姐,谁当了你的姐,谁倒八辈子血霉。”张主任冷着脸说道。
“张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求求您告诉我,你就是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啊。”秦淮茹一听张主任这话,便明白事态的严重性远超自己的想象。
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前途也是拼了,直接跪倒在张主任的面前开始哀求道。
“你这是干什么?秦淮茹你也少来这一套,我本以为伱是贤妻良母,虽然有些瑕疵,但瑕不掩瑜,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不知廉耻的当妇。”张主任说完,也没有再饶圈子,直接拿出一本散发着油墨味的小册子甩在秦淮茹脸上。
这本小册子自然不是易中海散播出去的原版,易中海猜想的不错,这种东西的传播速度要远比许大茂写的快很多。
有些人从中看到商机,便弄来一台小型的手动油墨印刷机,印成小册子来卖。有了金钱的刺激,这些小册子传播的更快了,当然,质量堪忧,但是,质量再怎么堪忧,也比易中海手剪报纸拼贴成文好的多。
秦淮茹忙不迭地捡起小册子一看,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
小册子的内容她太熟翻了,十余年前就出现过一次。
“这是……张姐,你听我说,这是假的,这是骗人的,这是许大茂编出来毁我名声的,张姐,我发誓!我绝对没干过这样的事,如果干过,天打五雷轰,我秦淮茹不得好死。”秦淮茹连忙说道。
“许大茂?”妇联张主任不禁皱紧了眉头。
张主任自然是知道许大茂的,也知道许大茂的背景。她可以骂秦淮茹,但不敢骂许大茂,毕竟,许大茂的背景也是很硬的,在那段时间里,许大茂是唯一一個敢明目张胆地救助那些落难老领导的人。
当年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干的隐秘,但在有心人眼中,许大茂的行为就是明目张胆,只不过,当时许大茂上面有李怀德在顶着,而李怀德的上面有他老丈人在顶着,许大茂又是李怀德的得力干净,妥妥的李怀德的心腹,况且,许大茂设计的招待所又令那些人非常地满意。
所以,那些人便看在李怀德老丈人的面子上,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确定?”妇联张主任沉声说道。
“我……”秦淮茹刚想说我确定,话未说完便被妇联张主任打断。
“你想好了再说,这种事情会死人的。”妇联张主任双眼中眼冒寒光,紧紧地盯着秦淮茹的双眼说道。
“我……不确定!”秦淮茹赶紧说道。
张主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秦淮茹硬咬许大茂,那简直是打疗养院那些老领导的脸。许大茂自己都可能不知道,他在疗养院那些老领导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锦上添花永远比不上雪中送炭,如果不是当年许大茂伸出援手,这些人早就嘎了,还有很多老领导也挺喜欢许大茂的,毕竟,他们都有过类似的落难经历,在落难的时候,谁不希望许大茂这样的人出现帮他们一把?他们当然希望许大茂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秦淮茹现在不是以前啥也不知道的车间摸鱼大王,她显然也想到了张主任凌厉眼神的背后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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