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何雨水最喜欢这样的恶性循环了,如果贾张氏像易中海这样老老实实的,许大茂和何雨水就看不着热闹了,你过的很好,我们怎么高兴?
只有你过的不好,我们才高兴啊。
你过的越是不好,我们越是高兴啊。
“老易哟,你先忙着,我们去看看贾张氏。”许大茂说完,直接把半合烟拍在易中海手中。
“这个好,这个好,这里不让抽烟,也没有烟卖,大茂,以后有空了经常来看看我啊,这里除了不让出去之外,别的都好。”易中海乐滋滋地说道。
“大茂哥,你说,这易中海是装的还是真的?”何雨水在离开易中海很远后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盼望着易中海是装的,如果易中海是装的,就说明他所谋甚大,谋的越多,就越痛苦。”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通往幸福的路有两条,一是完成所有的愿望,一条是舍弃所有的愿望。”
“你认为易中海是真的还是装的?”许大茂反问道。
“易中海老奸巨滑,我怎么猜的出,不过,我也希望易中海是装的,他越是装的我们就越高兴,易中海真要跑了出去,大不了我们再把他送回来呗。”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许大茂和何雨水边走边说,等两人见到贾张氏后,许大茂直接乐出声来,何雨水则是哈哈大笑。
相比于易中海的自由自在,贾张氏就悲催多了。
贾张氏惨,很惨,非常惨,不过,这是她罪有应得。只见贾张氏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单间里,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
床上有个大洞,洞下有个马桶,让贾张氏用来拉撒,贾张氏的嘴巴还被堵住。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一提起贾张氏就纷纷摇头,他们均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尖酸刻薄、丧心病狂、嘴臭如粪的人。
“许所长,我们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们也不是有意虐待她,实在是这个人太难治了,你只要松开她的口,她就破口大骂,而且骂的极难听;”
“只要松开她,她就会打人,而且她挺会装的,有时会装作很安静的样子,等护士给她送饭的时候,她抓住护士又挠又打,已经破了好几名护士的像了。”
“索性,我们便把她绑起来,平时就饿着她,直到饿到她没力气了,才给她送饭,饭也是让她自己吃。”
“我们也让老易劝劝她,毕竟他俩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了,结果倒好,老易刚开口,还没说一句话,就被这老虔婆骂了个狗血喷头。”专门负责治疗贾张氏的医生解释道。
“你们呐,还是心太软,对待这样极度暴躁的人得用相应的办法,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你们听说过电击疗法吗?”许大茂问道。
“你是说?”医生不由得眼睛一亮。
“对,你猜的很对,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电击疗法,还有前额叶切除手术,这两种方法保管有用。”许大茂说道。
“额叶切除手术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咱们院不具备那条件啊,只能用电击疗法试试。”医生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说道。
“那试试?”许大茂说道。
“试试就试试,我这就向院长打报告。”医生兴奋地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写报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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