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二是让许大茂赶紧塞钱,了结此事。
塞钱也是门技术活,许大茂再猖狂,也不能当着李主任的面给牛所长他们塞钱啊,除非牛所长他们是李主任的心腹。
李主任一走,气氛不但没有沉闷,反而更加轻松,又喝了几杯酒后,许大茂还没有找到机会和话题塞钱,朱所长一方反而主动说话了。
“大茂兄弟啊,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你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你的诚意我们也感受到了,大茂兄弟今天破费了啊,来,我敬大茂兄弟一杯。”朱所长说完,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所长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以后还少不得要麻烦朱所长呢。”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见外了啊,叫哥。”朱所长说道。
“都是自己人,大茂你见外了啊,还不自罚三杯向你朱哥道歉。”马副所长笑着说道。
“朱哥,是我错了,我自罚三杯。”许大茂连忙说道,连饮三杯。
“好酒量!来,大茂兄弟,咱哥俩也干一杯。”马副所长说完,同样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大茂只能陪着,马副所长完了之后是牛教导员,牛教导员完了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与手下打的招呼,他们的手下依次来给许大茂敬酒。
美其名曰感谢许大茂的请客等等。
许大茂明白,这摆明着是想把自己灌醉啊,自己的体质虽然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但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灌酒啊。
“朱哥,马哥还有牛哥,现在也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事你们尽管说,兄弟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许大茂连忙说道。
在许大茂看来,自己能拿的出手的无非就是电影放映员这个身份,难道他们想让自己给他们放电影?
这不对啊,真要放电影,他们给轧钢厂打声招呼就行了。
“大茂兄弟啊,这事说起来脸上无光啊,是哥哥无能,照顾不了手下兄弟,不怕大茂兄弟笑话,一年了,足足一年了,这才能痛痛快快、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地吃上一顿油水十足的饱饭。”朱所长一脸悲痛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朱哥,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灾荒不是过去了吗?即使没过去,你们单位的外快那么多,怎么可能缺少油水?”许大茂不可置信地说道。
“大茂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街道派出所,跟你们家大业大的轧钢厂自然是没法比。”
“况且,时代不同了,新世界,新气象,以前吃拿卡要那一套行不通了。如果还敢玩以前那一套,那纯粹是找死。”朱所长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时间段不比以前,也不比以后,不论以前三十年,还是以后三十年,你要说他们这种单位缺油水,纯属没睡醒。
现在这个时间段,工人是老大哥,人们削尖脑袋想去工厂,他们卡在了最艰难的时间点上了;
在以后,人们会打破脑袋去他们这种单位而不去工厂,这就是时代的特色。
“那也不至于这么悲惨吧,大家都有定量,还能饿着了?”许大茂不解。
“大茂兄弟,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大家是有定量,也饿不着,就算拖家带口,也能勉强混个温饱。”
“但干我们这行的,除了少数文职之外,大多都得从事体力劳动。虽然我们这种体力劳动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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