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试图把自己撇清。
只可惜,许大茂不为所动。
“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仨快点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快!就说我们院里出贼了,我这三大爷管不了,只能上报。”阎埠贵立即吼道。
“光天、光福,你们也快点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再见到阎埠贵的表现,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开口说道。
刘海中虽然不明白阎埠贵为何如此惊恐,但一听到许大茂在念诗,立即就慌神了。
贾张氏的例子就在眼前,贾张氏一时不察,被许大茂送进去了十五年,天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刘海中可不想步贾张氏的后尘。
“慢着!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们就这么狠心毁了他?”秦淮茹连忙拦住阎解成等人说道。
“什么叫我们狠心毁了他,我们是在帮助他啊,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我们这是让棒梗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心眼里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啊。”
“秦淮茹,你这觉悟有点低啊,这明明是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好事,你怎么千方百计地阻拦呢?”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你……许大茂,你又不是苦主,用得着你操心,一大爷才苦主。一大爷都还没说什么呢,用得着你上蹿下跳,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秦淮茹猛地想起棒梗偷聋老太太家时的应对方法,连忙说道。
“易中海是苦主不假,那又如何?易中海上不上报,那是他的事,我上不上报,那是我的事;我可不管易中海上不上报,反正是我是上报定了,我可不想和一个贼住在一个院里。”
“今天,贼梗能砸烂易中海家的玻璃去偷易中海的家,明天说不准就会偷我的家,偷大家伙的家。”
“秦淮茹,我不管你如何巧言善辩,反正我是要上报的,你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哎,我还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你能怎么着?”许大茂一副无赖地嘴脸说道。
何雨水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斜撇了许大茂一意,心中直呼:“好家伙,大茂哥这一手真厉害,简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直接把锅甩在棒梗头上,说易中海家的玻璃是棒梗砸的,偏偏棒梗还无法反驳,即使棒梗反驳也没有信。”
对付禽兽,千万别讲什么仁义道德,但凡你讲这些,就意味着你已经失败;
千万不要跟着禽兽们的节奏走,一定要牢牢把控住事态的变化,让禽兽们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不!
不管禽兽说什么,我就是不听!我就要把事情闹大,我就要上报,你又能如何?
“你……许大茂,你怎么这么狠心,你非要把我们娘俩逼死才开心吗?”秦淮茹眼泪直流,一副柔柔弱弱、受尽委屈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说道。
“走喽,雨水,咱们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顺便把咱们四合院两位大爷的所做所为,一字不差地报上去。”许大茂笑道。
秦淮茹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许大茂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以前,只要自己一哭,傻柱就会跳出来就武力搅局,痛打许大茂一顿;然后,贾张氏再哭天嚎地撒泼打滚,顺带着召唤亡灵;
最后,易中稍纵来和稀泥,这事不了了之。
现在,即使没有了傻柱、贾张氏和易中海,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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