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遇到事情,嘴上说得再多有什么用,李寒衣不吃那套,从不按套路出牌。
易中海轻笑一声,“李寒衣不是副科长吗?我的意思是让老太太找厂长,把那家伙安排到别的地方,他就是一个外来户,跟我们走不到一块,让外来户当管院大爷,反正我是不服!”
“诶,说到点子上了,我也不服,杨厂长能答应吗?”
“咋不能,你别忘了,是谁救的你,要不是老太太,你早不在厂里。”
“那就这么办,能让厂长松口的,咱们大院里,也只有老太太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看出了彼此的兴奋,用不了多久,李寒衣就要灰溜溜地滚出大院了。
傻柱已经看到李寒衣被赶出大院的场面,他手伸入口袋里,摸到一个硬币,突然笑不出来了。
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得尽快弄点钱。
“那个......易叔,没钱吃饭了,借我点!”
易中海心中兴奋一扫而空,有些时候,钱就是快乐,比如此刻,他没有犹豫,从口袋中掏了两块钱给傻柱。
“柱子,我钱都存起来了,等过几天再取出来,这两块钱你先拿着,没了再来拿!”
其实这些都只是托词,易中海已经慢慢意识到,斗米恩升米仇。
对于傻柱这种人,要像秦淮茹一样,慢慢吊着,才容易实施养老大计。
......
阎埠贵下班早,先工人们一步,回到了四合院,从杨瑞华口中,了解了事情经过,心中很惊讶。
无往不利的老太太,就这么败在李寒衣手中。
幸好他今天有课,没舍得请假,不然就要被聋老太太连累。
擦了擦镜片,阎埠贵问三大妈,“你说老太太多精明,咋就因为一点小事,折在李寒衣手里了,这年头,谁还没拿票换过东西。”
“可不一样,老太太用粮票换人参,而且还被李寒衣当着大家,跟王主任说了出来,那么多人,王主任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说的也是,哎,他哪来的人参,这可是好东西啊,改天,我找冉老师要点,就说泡水喝。”
“好啊,老阎,你多要点,让我也尝尝,最近腰老疼了!”
杨瑞华边说边揉着腰部,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阎埠贵看了只是笑笑,都老夫老妻,他还不清楚老婆那点把戏。
不就是想吃人参而已,阎埠贵已经打定主意,在学校里面,当着老师们要,他就不信冉秋叶好意思不给。
轧钢厂工人下班,回家就知道了大院发生的事情,他们都震惊不已。
后院老太太,谁都要敬三分,竟然栽在李寒衣手中,不愧是副科长,说话办事就是厉害,他们比不了。
这事弄的,以为李寒衣要糟了,结果却是聋老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淮茹也从贾张氏咒骂中,大致听懂了。
难怪昨天晚上,李寒衣那么勇猛,一点都不担心被告状,后手的威力似乎有点大,连老太太都阴沟里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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