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成这样,易忠海知道以后捐款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但贾东旭的事,易忠海不管又不行,要不然那脊梁骨能让人戳死。
贾张氏拿了钱,一扭头就进了屋。
易忠海见状,也只能是皱着眉头,把聋老太太请进了屋。
“忠海,那贾东旭怎么着了?”
“脑袋破了个大洞,医生说命是暂时吊住了,但一直昏迷着,跟个木头一样。”
“那怕是没活路咯!”
“我就怕厂里的赔偿下来了,但贾东旭一直醒不了,还是要人养着!”
“……”
说到这里,易忠海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恨不得现在去把贾东旭掐死。
就贾东旭这个情况,就算厂里赔偿下来了,也还需要人照顾,只能靠打药维生,就是再多的钱也不够造的。
何况那贾张氏和棒梗又不是个省油的灯,那赔偿的大部分,都要进他们的嘴。
到时候贾东旭医药费不够了,易忠海说一分不掏,根本就不可能。
这一次,易忠海本来是打算开个头,以后还帮着要捐款,结果被王建国几句话,全给怼回来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初,我让你选傻柱,你非要选贾东旭,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儿?”
易忠海摇了摇头,说道:“都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成这个样子!”
聋老太太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易忠海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柱子都这么大年纪了,前些日子还因为程萧的事,跟我吵了一架,我现在能怎么办?”
聋老太太眉头一挑,说道:“程萧,就是王木头的媳妇儿?”
见易忠海点了点头,聋老太太又说道:“柱子那边有我呢!你现在就想着,怎么把贾东旭这个累赘甩开吧!”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两个都是老绝户,早十多年前就凑到一起,商量着养老的事了。
只不过当初在傻柱和贾东旭的问题上,两个人产生了分歧。
最后,两个人就双头下注,易忠海收了贾东旭当徒弟,聋老太太则是去亲近傻柱。
随后,两个人又嘀咕了两句,壹大妈就把聋老太太送回了后院。
周日这天早上,王建国又领着程萧出门搓了个澡,顺道去什刹海溜达了一圈。
中午,在程萧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还是回家自己做饭吃,白瞎了刚刚洗的头。
下午的时候,王建国自己出门去图书馆,借了一本金属加工方面的书。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晚上。
两个吃完了饭,自然是早早的爬上了床。
程萧坏笑着凑了上来,王建国没好气的打了她一下,拿起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你看看,我说了在外面吃,你非要回家自己做,搞得头上都是油烟味!”
“那中午在外面吃了,晚上回来不吃了?不还是油烟味吗?”
“得,咱不聊这个了,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了,把厨房拆了好好盖个厨卫间!”
“费那冤枉钱干啥?”
“个人卫生很重要的,病还从口入呢!”
“……”
很快,两个人就聊到了下三路。
不过,王建国瞅着时间还早,只是和程萧先聊了一会儿。
等听到隔壁傻柱上床睡觉了,两个人才开始忙活。
前几天,王建国专门把床挪到了傻柱这边的墙根。
“你捂着嘴干嘛?”
“就是要他听见,这样才紧张刺激啊!”
“……”
程萧羞得满脸通红,没好气的剜了王建国一眼,捂着嘴不肯松手。
王建国见状,当即抽出裤腰带,直接把程萧的两只手绑在了床架子上。
随后,王建国又从柜子里,找了一只干净的布鞋。
“让你不听话!”
拿到布鞋,王建国当即轻轻拍了程萧一下。
程萧下意识的哼唧了一声,小脸更是涨的满面通红,又羞又媚的,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魅力。
而隔壁的傻柱,再次辗转难眠。
“狗日的!”
“你等着!你等我有媳妇儿的时候!”
“嘶~呦嚯嚯~”
“这狗日的下手太黑了!”
“……”
傻柱那腰子是被王建国踹了两脚,虽然他皮糙肉厚的,但剐蹭起来还是有点疼。
只是,这件事被易忠海压下了,傻柱也没辙。
第二天一大早,王建国就神清气爽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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