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收网的时候到啦!”林安手腕一用力,钓竿嗖地飞出水面,嘿,一条大鲫鱼就挂在上面,金灿灿的,看着就沉甸甸的。
他钓鱼啊,不用啥复杂的饵料,就靠他布窝子的手艺和感觉,鱼儿就乖乖上钩了。
他眼睛尖得跟鹰似的,水底下啥动静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力气也大,甩竿子跟玩儿一样,鱼钩就像长了眼睛,一钓一个准儿。
再看看阎埠贵,还在那儿用老一套钓呢,林安这简直就是给鱼儿办了个“选美大赛”。
阎埠贵看得直瞪眼:“哎哟,这么快就钓到了?我得学学你这招!”
但林安正忙着收鱼呢,没空细说,就顾着扔线、拉鱼,大鱼小鱼一条接一条往岸上蹦。
娄晓娥和四个孩子在旁边帮忙捡鱼,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画面温馨得跟画儿似的。
没多久,林安就决定换个地儿继续他的“选美”,又是一阵忙活,鱼儿们又聚拢过来了。
这次更厉害,鱼儿们大多是被巧妙地挂在肚子或尾巴上,林安的钓技真是绝了。没多久,他就钓了二十多斤鲫鱼,虾笼里还有一斤多活蹦乱跳的河虾,满载而归啊!
“今天收获太大了,野钓就是过瘾。叁大爷,鱼够了,我们先撤了,哈哈!”林安笑着跟阎埠贵打招呼。
阎埠贵看着林安满满的收获,心里那个羡慕啊,嘴上却开玩笑说:“你这是来陪我还是来抢鱼的?我也得加把劲儿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回到家,孩子们高兴得满屋子跑,娄晓娥忙着准备午饭。
林安则开始处理他的“战利品”,河虾准备给晓娥蒸着吃,鲫鱼嘛,他打算做成醋糟鱼。这道菜他以前吃过,现在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酸香扑鼻,鱼肉嫩得跟豆腐似的,好吃得让人停不下来!
他对待那些鲫鱼可认真了,先是细心地把鱼鳞刮得一干二净,再小心翼翼地剖开肚子,里头洗得那叫一个清爽,然后还特意挑了个大晴天,让鱼儿们好好享受日光浴和微风,把水分都晒干了,打算做成美味的腌鱼或是煮鱼。他干起活来,慢条斯理的,一点不急,看得出他对做吃的这事儿是真爱。
旁边有人瞧见了,就逗他说:“嘿,你这是不是打算连鱼鳞都不动,直接整个酒糟鱼新花样啊?要不,我来给你露两手?”
林安听了,哈哈一笑:“你啊,每次尝试都失败,还乐此不疲。我这次可是要做个特别的醋糟鱼呢!”
这时,傻柱也凑了过来,一脸不屑:“醋糟鱼?那得焖老半天,酸得掉牙不说,火候还难把握。我觉得还是给孩子做个糖醋软烩鱼稳妥,这鱼这么大,万一焖坏了多可惜。”
林安自信满满:“放心,等我做好了,保管让你大开眼界。”傻柱一听,来了劲:“行啊,你要真行,我就偷学两招,看你多能耐。”
林安摇摇头:“偷学可不好,真想学就得正式拜师。”
傻柱才不管这些,只说:“先做出来看看再说。”
春天来得早,天气又好,没几天,那些鲫鱼就晒得差不多了。
到了腊月二十八晚上,林安开始动手做醋糟鱼。他先给鱼身上抹了点蜂蜜,然后在锅底铺上香料和葱姜,再把鱼一层层码好,每层都撒上葱姜提香。
接着,他调好醋、酱油和盐,一股脑倒进锅里,让鱼都泡在这调料汁里。
火一开,水咕嘟咕嘟就开了,林安赶紧转小火慢慢炖。这一炖啊,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天亮,火才熄了,让鱼在锅里自个儿慢慢焖着。
林安忙前忙后的,可院子里的人早被这香味勾得睡不着了。
那醋糟鱼的香味,比街上卖的还诱人,鱼吸饱了调料的味道,想想都流口水。火候把握得恰到好处,醋的酸和鱼的鲜完美融合,简直是人间美味。
院子里的人都在后悔,早知道林安手艺这么好,就该早点让他露一手。阎埠贵笑着说:“那鱼要真上了桌,还不被抢光啊,哪轮得到咱们细细品尝。”
叁大妈也直叹气:“是啊,快睡吧,再想下去肚子都要抗议了。”
前院的阎解成和于莉夫妇也是辗转反侧,于莉说:“解成,你说林安的手艺怎么这么好呢?他做的鱼比妈做的还好吃。”
阎解成只能苦笑:“妈做的已经够好了,能吃到就是福气,咱们就别挑三拣四了。”
于莉嘟囔着,一脸不高兴:“看你这样,都成家了还得靠爸妈,他们哪里是怕你饿,分明是想你那点工资呢!”
阎解成苦笑,无奈地说:“不交不行啊,咱俩日子咋过?你的钱你存着,我得用工资养咱俩,这才公平嘛。”
“哼,你真会算计,跟你爸一个样,吃完就想着怎么省钱!”于莉气呼呼地转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解成,你去瞅瞅窗户关严实没,这醋鱼味儿熏得我难受,晚饭都没吃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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