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躁地搓了搓手,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甘心,
又换了一个位置,
继续抛竿,
等待,
失望……如此反复几次,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西边的天空,
被夕阳染成了深红色,
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
晚霞的余光映照在阎埠贵沮丧的脸上,
更显得他颓废不堪。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意识到今天注定是空手而归了。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
提着空空如也的鱼篓,
一步一步地往家走去。
他想象着张凡此时此刻正在享用着美味的鱼,
而自己却只能面对一锅寡淡的白菜帮子,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更加难受。
回到四合院,
家家户户的炊烟袅袅升起,
饭菜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这更让他感到心酸。
“鱼呢?怎么一条都没钓到?”叁大妈看着阎埠贵的空篓子,有些失望。
阎埠贵无力地将鱼篓放在地上,
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
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蔫头耷脑的。
“别提了,”阎埠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一条鱼都没钓到。”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不过,
我看到张凡那小子了,
他今天运气好,
钓了好多鱼,
还换了不少粮票和肉票呢!”
三大妈听到这话,
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啥?张凡那小子钓了好多鱼?还换了粮票肉票?”
阎埠贵点了点头,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羡慕:“是啊,
那小子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鱼竿一甩下去,
一条接一条地往上钓,
看得我都傻眼了。”
三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眼角的肌肉也开始微微抽搐。
“他一个毛头小子,
哪来的那么好的运气?你可是钓鱼的老手了,
怎么就比不过他?”
阎埠贵缩了缩脖子,
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啊,
那小子邪门得很,
钓鱼的技术简直神了,
跟变戏法似的,
一条接一条地往上钓,
我连鱼腥味都没闻到呢!”
三大妈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
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
结果呢?连个毛头小子都比不过!咱们家今天晚上就只能吃白菜帮子,
人家呢?大鱼大肉地吃着,
还换了那么多票据,
你说气人不气人?”
阎埠贵像个斗败的公鸡,
蔫头耷脑地杵在厨房里。
他今天可是起了个大早,
信心满满地去钓鱼,
幻想着满载而归,
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
也让自己在院里露露脸。
结果呢?鱼没钓着,
反倒成了张凡的陪衬,
这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
“行了行了,
别说了!”阎埠贵终于忍不住了,
烦躁地打断三大妈喋喋不休的抱怨,“吵得我头都大了,
吵吵能解决问题吗?”他用力地挥了挥手,
像赶苍蝇似的,
试图让三大妈闭嘴。
“我明天再去,
就不信钓不上鱼来!”他赌气似的说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三大妈见阎埠贵不再吭声,
这才停止了数落。
但她心里那股怨气还没消散,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盘算着怎么把张凡的“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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